葉文雅和葉琮一瞬想了很多。
“哥哥,顧泰霖說得對。我曾經聽係統說過一件事,他說沒有按照原定計劃完成任務,我和他是會受到主係統的懲罰的,實際沒有任何懲罰。”
“誰在暗中搞事,導致主係統無法懲罰,或者對這個世界的情況無法掌控?”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葉文雅三人也不清楚,更不知道傅毓是不是被某個係統所操控,他們所知道的線索太少了。
“我看這樣,咱們還是順著傅毓這條線查。”顧泰霖說了自己的看法,“現在就傅毓的情況不太對勁,儀器對他又有反應,咱們順著他查說不定能查到什麼。”
葉文雅和葉琮也明白,暫時隻有這樣。
“今天你們這樣做,會不會打草驚蛇?”葉文雅有所擔心。
顧泰霖表示沒關係,他滿目寒戾,“我推測,對方沒有大的動作,要麼是無法有大的動作,要麼是暫時不敢有大的動作。”
“現在咱們打草驚蛇,反倒會讓對方做某些事,這就方便我們查清楚對方的情況了。”
葉文雅明白的點下頭,“那就盯著傅毓,看看他會做些什麼。另外,咱們要跟奶奶說一聲,讓奶奶有個防備。”
她最擔心的是,現在的傅毓會對奶奶做更不好的事。
傅毓在跑出私人會所後,逃到一個巷子裡。
他背靠著牆壁,狠狠的喘了幾口氣,卻沒注意到大腦有一瞬的混沌。
“我剛跑什麼?”
他按著發疼的太陽穴,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想不起來是哪裡不對,“奇怪,無緣無故的,我剛跑什麼跑?”
“我又對葉文雅和顧泰霖做什麼,麵對顧泰霖與葉琮的時候沒必要跑啊。”
忽然,他嘶了聲,抬手摸了摸臉上的傷口,“葉琮的保鏢對我下手還真是狠,有一個專往我的臉打。”
他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自己為什麼要跑,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後,抬腳往停車的地方走,最近還是想想如何跟葉文雅複婚吧。
跟蹤他的兩個保鏢交換一個眼神,一個打電話向葉琮彙報情況,另一個繼續跟著傅毓。
……
傍晚時分,醫院的VIP病房。
葉琮和顧泰霖一起來看葉文雅,一個拿著一份資料來的,另一個提著大包小包的各種東西來的。
葉文雅瞧見大包小包裡的東西,看顧泰霖的眼神都不對勁了:“我是在住院,不是搬家住在這裡,麻煩你不要做這樣的事。”
這些東西裡全是日常用得上的,連她用的內褲內衣都有。
顧泰霖義正辭嚴,“你要在醫院住好幾天,這些東西都是必備的,你真是一點兒也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葉文雅十分無語。
忽然,她眼含揶揄的上下看著顧泰霖,“看顧總這麼懂這些,連女孩子的內衣內褲都有買,想必是經常照顧紅顏知己啊……嗚嗚嗚!”
顧泰霖一把捂住她的嘴,故作凶狠,“你再胡說一次?開玩笑也不行。我就照顧過你一個女孩子,沒有照顧過第二個。”
“顧泰霖,你當我是死的嗎?”葉琮冰冷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