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雅收斂好心思,看向顧泰霖指的方向,麵露嫌惡,傅毓怎麼會來這裡?
“葉文雅。”傅毓從褲兜裡拿出一個戒指盒打開,單膝跪在她的麵前,“葉文雅,請你嫁給我……”
葉文雅一巴掌拍開戒指盒,如鷹隼般的眸光落在他身上,“你很讓我惡心,惡心到我想吐!”
“傅毓,你哪兒來的臉向我求婚?”
她蔑笑道,“就你現在的身份地位,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你還妄想我會嫁給你?”
賓客們指指點點。
“我快惡心死了,傅毓是哪兒來的臉向葉小姐求婚的?當初是他死活要離婚,跟溫舒舒在一起的,結果轉頭他又向葉小姐求婚。”
“你們都被傅毓騙了,他求婚是假,利用葉小姐回到傅家是真。你們想想,他被逐出傅家後,算個什麼東西?”
“傅毓連顧總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他也敢向葉小姐求婚。”
傅毓的眸底劃過一絲陰翳,他站了起來,“葉文雅,我知道你對我很大的誤會。”
葉文雅微微抬著頭,用看臭蟲的眼神看他,“傅毓,我真心建議你到腦科或者精神科看看,你這腦子太與眾不同了。”
“我對你能有什麼誤會?”
她嗤一聲,“我是誤會你非要為了和溫舒舒在一起,處處踐踏和羞辱我?逼著我離婚?”
“還是誤會,你為了能回到傅家,重新成為傅家的掌權人,想利用我當你的踏腳石?”
賓客們嘲笑出聲,“都到這地步了,傅毓還裝什麼純愛戰士,真的太惡心人了。”
傅毓握緊拳頭,眼神陰沉沉的盯著葉文雅,“你寧願和顧泰霖在一起,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葉文雅故意挽著顧泰霖的手,巧笑嫣兮,“你用不著擺出這副樣子。”
“首先,我是在離婚後才發展自己感情的,在婚內從來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是你搞的婚內出軌。”
“其次,我要跟誰在一起,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請你不要擺出這副惡心人的樣子來。”
顧泰霖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眉眼森冷的看著傅毓,“傅毓,你該不會以為,有那個玩意兒幫你,你就能隨意做你想做的事吧?”
“還是你以為,你害牧高遠車禍住院的事,所有人都會當成是一場意外。”
傅毓的瞳孔微微一縮,他十分冷靜,“顧泰霖,你在說些什麼鬼話?”
難道,顧泰霖知道是他利用另一個係統,造成牧高遠車禍住院的?
不可能!
顧泰霖沒這麼大的本事,肯定是他在詐他。
“你是不是在想,我沒這麼大的本事知道是你利用那玩意兒偽造牧高遠意外車禍的,我是在詐你的。”
顧泰霖滿眼諷刺的看他,“傅毓,你不是惡心,你是惡毒。”
傅毓還是不相信顧泰霖會知道這些,他很穩得住,“顧泰霖,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的事,你不要胡說。”
顧泰霖輕嘲道,“我需要證據嗎?我又不是警察。”
傅毓一噎。
他看向葉文雅,言語間帶著點兒威脅:“葉文雅,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要和我……嗷!”
葉文雅一腳狠狠的踢在他最薄弱的地方,再用力的甩了他幾耳光。
她接過顧泰霖遞來的手帕,慢慢的擦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