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溫舒舒的神情一鬆,又道,“我這叫替天行道,不叫殺你,麻煩你搞清楚。”
溫舒舒兩腿一軟,跌坐在地。
她想爬起來跑,卻被兩個保鏢按在地上,任憑她如何掙紮也沒用。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葉文雅,你不能這樣做,這是犯法的。”
葉文雅被逗笑了,“哎喲,溫舒舒,你說這話真是搞笑。”
“想你當大明星的那些年,你害過多少人?那些被你害得身敗名裂的圈內人,還有被你利用算計的踏腳石,連我都被你數次算計。”
“現在,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溫舒舒要多後悔就有多後悔,她哭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葉小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不關我的事的,全是傅毓讓我這樣做的。”
“當初,是他厭煩你一直不肯離婚,讓我用那些手段算計你的,你要找就找他算賬,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她還沒有享受夠人生,沒有再次成為大明星,沒有嫁入豪門,不能死的。
葉文雅麵露嫌棄,“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兒以往高高在上的樣子。”
“不過,我倒是也高興看到你這副樣子的。”
溫舒舒不管不顧的求道,“葉文雅,真的不關我的事,全是係統和傅毓做的,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葉文雅笑得諷刺,“如果換做是我這樣求你,你會放我一條生路嗎?”
溫舒舒的神情一頓。
葉文雅冷嗬一聲,“你看,你都不會放我一條生路,我又為什麼要當聖母,繼續留下你這個隱患?”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這句話刺激到了溫舒舒,她爆發了,“葉文雅,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擁有的這一切,不是你賺的,是你有個好家世……”
葉文雅十分讚同的點頭,“但誰讓我會投胎呢,一出生就站在羅馬,不像你,奮鬥一輩子也比不上我。”
這番話像是數個耳光,狠狠的打在溫舒舒的臉上,又疼又難堪。
是啊,葉文雅一出生就站在羅馬,一輩子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不像她,從小到大想吃點兒好東西都不行,無論什麼都得靠自己努力才能得到。
“憑什麼?憑什麼?我沒哪點比你差的!”
這次說話的,是顧泰霖,他嘲諷道,“無論哪點,你都比葉文雅差。”
“葉文雅從不會做那些害人的事,更不會打著所謂是好的旗號害人,更不會像你這樣自私自利惡毒。”
“你少和葉文雅比,你連她的一根頭發絲也比不上。”
溫舒舒又恨又怕的噴道,“顧泰霖,你撿的是雙破鞋,是傅毓不要的破鞋,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顧泰霖輕輕拍了拍葉文雅的頭,不鹹不淡道,“論破,誰也比不上你,畢竟你有過那麼多個男人,還自以為自己很厲害。”
“而且,這年頭再婚又不是多可恥的事,連法律都允許再婚。”
他伸手勾著葉文雅的肩,笑意溫柔,“你這麼好,我怎麼舍得把你讓給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