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子清麵露驚異,詫異道:“在下從不知道這毒會有如此症狀,當然”他對了無微微一笑,似是安慰,“也許是在下學識淺薄吧!”
了無大師麵上浮起一絲懺色,又低頭,又搖頭,長歎一聲道:“是老衲當年遭的孽,都是報應。”又看到鐘子清麵露奇怪的表情,解釋道:“,這些天,多人遇害,所以想起是老衲早年做的一些錯事,有感而發。”
“大師乃得到高僧,深受武林人士敬重,怎會做出錯事,大師是太過苛求自己了。”
了無聽後,隻是搖頭,雙掌合十, “人非聖人,怎會無過,希望此事由老衲結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鐘子清點頭稱是:“大師果真是菩薩心腸。”
了無搖頭,似是不讚同,起身作禮:“鐘公子,老衲多有打擾了!施針太過耗力,你也休息吧。”
鐘子清將他送至門口,含笑看著他離開,身影在轉角消失不見,收斂笑容,冷哼一聲,毫不留戀的轉身回房。
“鐘公子且慢,”一聲惹人憐惜的嬌啼響起,鐘子清回頭,眼睛微眯,淡淡道:“姬老板?”
姬冰雪身穿一件青荷墨蓮的白衣,以一白玉簪子挽住一頭青絲,鬢角青絲垂順,白玉蓮花耳墜輕搖慢晃,再搭上那張白蓮花的臉和看一眼讓人渾身酥軟的盈眸,呃……的確很符合男人的審美觀,美麗非凡。
姬冰雪跟著鐘子清回屋,不等鐘子清招呼便毫不拘禮的坐下,‘‘鐘公子,昨夜的酒可合你心意。’’語氣甚是親昵。鐘子清淺笑掩蓋心中的不喜,‘‘還好,姬老板找在下就是為了此事?’’姬冰雪臉上浮現兩團紅嫣,低頭,露出一截瑩白的脖頸,嗔道:‘‘鐘公子真是討厭,非要冰雪親口說出才好,冰雪’’說到這裡,她抬眼輕瞟一眼鐘子清,在觸到鐘子清的目光時,又嬌羞的垂眼,似是欲抑還休,纖細濃黑的睫毛一顫一顫,半晌,嬌羞的聲音響起,‘‘這些日子,幸虧有鐘公子相助,冰雪一個女人,掌管這麼大的一個酒樓著實辛苦,又出來這樣的事,若是沒有鐘公子,奴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掩巾抽泣,當真是梨花帶雨。鐘子清眉頭一皺,裝作不懂道:“姬老板想要說什麼,恕在下不懂。“
姬冰雪眼中閃過惱怒,暗罵真是呆子。緩緩抬起臉,一雙盈盈欲滴的水眸緊緊鎖住鐘子清,目光似是癡慕,柔情似水,道“奴家傾慕公子,“從懷裡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玉佩,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普通貨色,溫柔的放在桌上,輕輕撫摸,似乎很是珍惜,語帶懷念道:“這玉雖然普通,但卻是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如今,冰雪願把它贈與公子,望公子體貼奴家一片情意。”
“唯一的遺物。”鐘子清念叨,伸手拿過玉佩,上下打量,姬冰雪麵露喜色,卻見鐘子清將玉佩放回桌上,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卻讓人感覺不到溫暖,反而有陣陣冷意侵體,他啟唇,“如此珍貴之物,姬老板應該好生收著,而不是隨意送人。”
“鐘公子是惱了冰雪嗎?那冰雪把它收回,今後一定把它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誓死守護它,隻希望鐘公子不要生冰雪的氣,因為那比殺了冰雪還要難過。”姬冰雪雙手捧心,眼角淚光點點。
鐘子清嘴角一僵,“在下並非此意,姬老板應該把它送給值的送的人,承蒙姬老板錯愛,但你我相識不過幾天,姬老板還是好生考慮才好。”
“所然隻是短短幾天,但對冰雪來說卻勝過過去數年,冰雪對鐘公子的心希望公子不要懷疑,若是鐘公子暫時不能接受,冰雪願意等鐘公子,無論多久。”癡癡望著姬冰雪,深情道。
“可在下已有喜歡之人”,鐘子清淡淡冒出這麼一句,讓姬冰雪萬分詫異,打亂她的陣腳。
“怎麼可能?”
鐘子清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這微笑是從心裡發出,讓人溫暖,他的語氣裡帶著無限的眷戀與溫柔,“我們認識多年,青梅竹馬,彼此相愛,在下心裡隻有她一人。”
姬冰雪就要崩不住臉上的表情了,看這神情,分明是情深意濃。枉費她花了那麼多的心思,武林四大公子,武林兩大美人,魔教的碰不得,秦無涯與林楚天身後一個是皇室一個是北方林家,不好擺弄,她才把主意打在毫無背景卻是其中最強的鐘子清身上,結果他竟然憑空,冒出一個深愛的青梅竹馬,真是叫人惱怒。
她語氣帶火:“難怪昨夜鐘公子的房間一夜未息,想必冰雪走後有佳人相伴。”話語剛出,暗叫糟糕,說漏嘴了。
鐘子清顏色一變,眼裡似乎有無數冰凍了的鋼針,齊齊紮向姬冰雪,“你知道了什麼?”
姬冰雪感到脖子一僵,後背發涼,腦子急速的轉動,她該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親們,今天發晚了,曆儘艱辛才發上來,明天又要去修電腦,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