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是不是她所熟知的大清,年甜恬就想每天高高興興的活著,上一世她剛上完大學就得了癌症,什麼罪都受了還沒能活過二十五,這好不容易又來一次人生,總得比以前要強吧。
“格格,您可不能再用袖子擦嘴了,多不好看啊,奴婢給您繡的帕子那麼多,您怎麼隻帶著不用啊。”
珍珠且都急得頭發都快掉光了,這年年夫人都給格格請宮裡出來的嬤嬤教規矩,也不知格格是記性差還是怎的,嬤嬤在的時候規矩的緊,這嬤嬤一走立即故態複萌。
這般用袖子抹嘴便不說了,倒也不常見,想來是格格睡糊塗了,主要是平日裡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旁人家的格格走路且都是一步三晃、步步生蓮。
可她家格格呢?
風風火火的性子,跑起來院子裡的小廝都不大能追得上,那旗裝下擺可都快掀在臉上了,在屋裡還喜歡散著頭發光著腳,雖是那明豔的臉怎麼著就是極美的,可到底不規矩了些。
年甜恬懶得聽珍珠囉嗦,才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成天怕這個怕那個,不許這不許那的,比嬤嬤還嬤嬤。
年甜恬笑著捏了捏珍珠的小臉兒,趕緊打斷了珍珠的囉嗦:“行了小珍珠,剛剛你叫我做什麼,誰回來了?我沒聽清。”
珍珠也是這才想起來了正事兒,趕緊道:“是二爺回來了,這會子估摸著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