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四爺覺得這句話說得不對味兒,人家小格格如今跟他四爺還沒什麼關係呢,著實太過親切了些,便趕緊的催蘇培盛辦差去,省得整日瞧著他臉色笑呢。
蘇培盛聽了這話果真是麵上濃濃笑意的,原以為主子爺隻是對小格格有些青眼,誰知道這般瞧著竟是直接上心了。
瞧瞧著滿府的女主子,誰能入了主子爺的心,給誰幾分雨露,讓誰生孩子,這都是摻雜著利益權衡的。
唯獨這年格格不一般,這人還沒入府,主子爺便已經為人家打算了,雖是如今正是用年家的時候,可也絕不僅僅因為此。
正院那頭也正熱鬨著,陳福奉了四爺的命,直接帶人將瑞珠從福晉屋裡拽出來,又叫了滿府上下的人來觀刑。
多一板子下去,福晉的心中就對四爺多一分氣,對今兒勾了四爺的狐媚子多一分恨。
這才剛打了五十來個板子,福晉竟是生生的氣吐了血,眼看著就要暈過去,福晉的奶嬤嬤陳氏趕緊的催著小丫鬟們去叫太醫。
自個兒跪在福晉跟前兒,求人彆氣了小心身子,回頭給家裡老爺夫人去了信,老爺定是能幫福晉鏟除了那狐媚子的。
隻聽福晉白著臉冷哼了一聲,嘴角含著些意味不明的笑:“打聽出來,是年家的賤胚子沒錯吧。”
陳氏忙不住的點頭,麵上也同樣泛著點兒惡毒:“是年家的,福晉,咱們可要現下就動手?請福晉放心,定是能在這賤胚子入府前,便叫人毀了去,絕不讓她再靠近了主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