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那拉氏用指腹揉著額角,頭又開始疼了的,倚在貴妃榻上又是痛呼又是喘的,瞧著好不難受的模樣。
旁邊兒的陳嬤嬤瞧著也是心疼,這會兒忙給烏拉那拉氏揉著頭皮,小聲的勸著:“福晉彆著急,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且讓年氏得意著,能不能順順利利的入府還是一回事兒呢。”
一聽這話,福晉稍來了點兒精神:“嬤嬤可有了什麼主意了?快說來聽聽,我定是要著賤婢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烏拉那拉氏麵上陰狠著,陳嬤嬤也沒好到哪兒去,且都是蛇鼠一窩的。
“福晉先前不是讓家裡去查年氏了嗎,今兒您弟弟五格差人來給送信兒了。”陳嬤嬤笑著,說起秘密來也是不斷的壓低著嗓音,生怕人聽見了似的。
“那年氏啊,從小就有個青梅竹馬,聽說兩家都準備定親了的,誰知道被皇上指給咱們主子爺了。”
“那青梅竹馬家裡就是您阿瑪手底下的覺羅家,是覺羅家的長子阿克丹,和那年氏一般的年歲,兩個人都十五六歲的時候還不怎的避嫌呢,誰知道兩個人有沒有點兒什麼啊。”
“如今離年氏入府可還有幾個月的功夫呢,就是真沒點兒什麼,咱們也能讓他們有點兒什麼了,那年氏無情,可阿克丹是個有情的,聽說如今日日買醉呢。”
烏拉那拉氏一聽這個也顧不上頭疼了,麵上也帶著狠毒的笑:“隻要他們的事兒東窗事發了,不光是著年氏,連帶著年家都得死。”
“這般年希堯和年羹堯便也不擋著我哥哥和弟弟們的道兒了,這可是欺君的大罪了,她年家的就甭想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