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耳墜子就是在窗棱上找著的,許是額勒登扛著年主子下去的時候不下心掛上去的,如此便也能確定了一條路兩個方向了。
往南走是護國寺的方向,往北走是鬨市的方向,甭管是哪兒且都有可能,若是護國寺還好些,一間一間的排查總能找出來。
可若是去鬨市,幾個人隨便往一處躲著,便是想找都難的,裡頭人頭攢動,什麼人都有,人伢子、暗勾欄多的是。
便是不對年主子做什麼,隻將人往那勾欄裡一放,而後再爆出年主子的身份,年主子便也完了的。
正當額勒登不不知該如何是好,忽得一到破風的呼嘯聲傳來,額勒登肩頸猛得劇痛,直直的跪下,心卻莫明的安穩了下來。
是主子爺來了!
“額勒登你該死!”
隻見四爺怒發衝冠,直直的騎馬衝到額勒登麵前,不由分說直接給人了一鞭子。
若不是達春著急的來報,他竟還不知額勒登早知曉福晉算計小格格的事兒。
知情不報!擅自妄為!狂妄自大!如此才至使小格格被人擄了去!
就是隻憑年羹堯儘忠的這麼些年,他也得在人賣命的時候替人看顧些個年家和小格格,更不要說這小格格是他沒過門兒的側福晉!
是他的女人!
這才剛到便又聽說小格格是被人強行灌了藥擄走的,四爺驚怒交加,更是對福晉怒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