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日日深居府中,便是連府裡的妹妹們也都是每逢初一十五來請安時見一見,更不要說年妹妹了,妾身連年妹妹的模樣且都不知的,又怎的會害她?”
四爺接過小德子遞來的茶水,緩緩的呷了一口,這會兒也是真真的對烏拉那拉氏失望了的。
烏拉那拉氏再怎的做得過了,到底也是他的妻,又育有大阿哥,打理府上也儘心,少年時也是有幾分喜歡的。
便是後來慢慢冷淡了,他也保持著一分敬重,在心裡,福晉總是要比旁的女子重一些的。
今兒這事兒沒什麼好辯駁的,福晉若是認了之後好好的贖罪,他倒也能高看福晉一些,福晉能改,那他便也還敬著。
如今看來,他若不決絕些,福晉是改不了了,且聽福晉那張嘴辯駁,便是等到明一早都分辨不出來什麼。
四爺將手中的茶盞往案幾上一磕,直接起身吩咐:“圖克坦,今日不管多晚,定是要護送福晉去護國寺,東西和伺候的人不必著急,福晉要用的筆墨紙硯必不可缺。”
“讓額勒登帶人隨行保護福晉,福晉一日不祈福完,額勒登便陪同一日,務必將福晉保護好了,福晉一日吃了什麼做了什麼,須得日日寫下呈上來。”
這竟是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烏拉那拉氏便是再怎的有底氣這會兒也是慌了的,心像是被人緊緊的攥住了似的。
說到底,她烏拉那拉氏婭歡不僅僅是代表的烏拉那拉氏,也是為了自個兒而活了,若是就此失了四爺的心,她還怎麼求四爺給她一個孩子。
要知道,現下可不是四爺求著烏拉那拉氏的扶持了,而是烏拉那拉氏依靠著四爺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