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都這地步了,蔡嬤嬤也沒法兒不朝年主子投誠了。
一是確實畏懼年家,畏懼年主子讓她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了。
再說這其二,跟著年主子,許是比她在內務府混日子的強。
蔡嬤嬤原先也是在孝懿仁皇後殿裡當過差的,這來來往往什麼真假麵孔、什麼陰謀陽謀多多少少都見識過,也算是有幾分看人的本事。
年主子著實貌美,就這樣貌放在康熙爺的後宮裡都是數一數二的,如今手腕也能看得出來,也不是個歪門邪道的人,如此定是能在四貝勒府上過得風生水起。
她如今虛歲也才三十七,又不是那老的,隻能在宮裡盼日子等死,怎的也得為自個兒的前程搏一搏。
年甜恬聽著,心中著實雖蔡嬤嬤滿意,信任可以慢慢的培養,這首要的就是識相,就是這個投誠的態度。
聽了大半,年甜恬抬抬手掌止了蔡嬤嬤的話頭,麵上也帶了笑:“嬤嬤甭跪著回話了,瞧著讓人心疼,以後有的的時間跟嬤嬤說話,嬤嬤且先回吧,明兒還得勞煩您多幫襯呢。”
一聽這話,蔡嬤嬤立刻滿臉的喜色,一個勁兒的朝年主子磕頭:“還請主子放心,奴才定好好的伺候主子,一心一意的伺候主子。”
年甜恬也笑著點頭,伸手扶了蔡嬤嬤起身:“嬤嬤的話我可記住了,以後我可瞧著,嬤嬤也彆忘了才好。”
說著,年甜恬還從妝奩下頭抓了一把銀瓜子兒給了蔡嬤嬤,不算很值錢,就是個態度,也是給蔡嬤嬤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