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沒伺候過人,自個兒的衣裳還解不利索呢,更彆說四爺的了,再加上喜袍繁複些,年甜恬就更沒頭緒了。
這會兒越解越慌,手也就越不使喚,把四爺腰帶上鑲的玉珠子都扣掉了,還沒解開一星半點兒的。
“求主子爺幫幫妾身吧,妾身實在不會。”
年甜恬麵上委屈巴巴的朝人撒著嬌,可下頭卻用手指勾著四爺的腰帶將人又拉近了一步,直撩得四爺心口像是揣了個小兔子似的蹦得厲害,心中直呼小格格是真妖精。
年甜恬都羞紅著臉求了,當主子爺的哪兒有不應的道理,手直接往自個兒側腰上一撫,也不知道開的哪個玉扣,四爺的腰帶就直接鬆鬆垮垮的滑到了地上。
剩下的便也不由得年甜恬操心了,四爺諒年甜恬這嬌格格也不會,直接自個兒動了手,而後也不壓著躁動的心了,拉著年甜恬這小妖精打架去了。
也不知道是今兒酒用多了還是怎的,四爺本還想憐惜年甜恬些個的,可一時沒收住,就這麼放肆的來了。
這可苦了年甜恬,本就是個嬌生慣養了,哪兒受過這罪啊,又想著抱四爺大腿來著,不太敢推開四爺了,後來實在扛不住了,這才推了推人。
四爺不聽話不說,還歪理一堆,說什麼:“叫一回水是規矩,叫兩回水是體麵,叫三回水才是實打實的寵愛,甜恬想選哪個?”
年甜恬含著淚,隻得委屈巴巴的選了寵愛,自個兒選的路,就是哭著也得走下去。
年甜恬這小院兒裡一晚上燈火通明的,這府裡能安然睡去的人也不多,且都等著打聽著主子爺叫了幾會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