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是個五十來歲的婦人,人長得白白胖胖的,打扮的也乾淨利索,知道四爺和年家的小格格來了,趕緊的從店前過來。
恭恭敬敬的行了禮,還給人用盤子盛了一大盤子小點心,有他們家主打的燒年糕,還有花生酥和紅糖糍粑。
最後又端上來兩碗酸梅汁兒,是給二人喝了解膩的。
四爺在外頭吃用什麼東西且得讓蘇培盛試了,這才能安心去吃,今兒倒是例外了。
現下也不把自個兒當四貝勒看了,和年甜恬肩並著肩坐著,看著人打年糕,時不時的撚一個小年糕團子吃著,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格外的放鬆。
身上的禮服弄臟了也不管,被周圍的街坊悄悄偷看著也不管,聽著小格格軟糯的聲音時不時的給他講著小時候的見聞,莫明讓他感受到了被人包容、被人溺愛著的暖。
這一切好的感覺都是他身邊兒的小妻子給的。
能給年甜恬配上妻子這個詞,四爺也是被自個兒的想法給嚇了一跳。
可要說自個兒這會兒就刨根問底兒的去弄清自己的想法,四爺也是懶,現下隻想好好的在小格格身邊兒放鬆一會兒。
“爺不能再吃年糕了。”
年甜恬笑著,把四爺指尖兒裡的年糕奪了放自個兒嘴裡,吃得兩腮鼓鼓的,嘴角兒都沾了糖粉。
四爺笑著用指腹給年甜恬蹭了蹭嘴角兒,對人奪食兒的行為一點兒都不生氣。
“怎的?還怕爺把你的年糕給吃完了?不夠吃了爺再給你買,爺的側福晉可真小氣,對爺都小氣。”
四爺忽得這麼親昵著,年甜恬還不大適應,更彆說這人又那麼迷人的衝她笑,年甜恬霎時紅了臉,花癡都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