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又不給那丫鬟金銀,隻是幫那丫鬟的妹妹贖了身,拉了她一把,便是真真的查,也不能用這個釘死咱們,更沒什麼確切的把柄。”
鈕祜祿氏一瞧說軟的不管用,這會兒直接說了最是能拿捏白芷的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白芷,你若是不敢,我找旁人做去,以後我自是也不敢用你了!這般瞻前顧後的,定是沒事兒都要出了大事兒了!”
白芷一聽,果然慌了,也是瞧自家主子生氣了,心裡惴惴至極,忙不迭的跪下:“主子、主子,您彆氣,都是奴才不好,奴才沒有旁的意思,奴才這就去!”
一見白芷鬆了口,鈕祜祿氏也緩了臉色,聲兒都柔了不少:“你急什麼,這會子可不能急的,你若現在便莽撞的去了,豈不是自投羅網了。”
“等兩日吧,瞧昨兒蘇公公說的那樣子,估摸著爺是想在莊子上多留一段時日了,這次你不必跟著伺候,好好守著咱們這兒,好好伺機便是了。”
白芷忙點了頭應下,心中再怎的不情願也不成,這會子心中倒是羨慕起年氏身邊兒被買通的那個小丫頭了。
那小丫頭的妹妹被主子贖了身從勾欄裡救了出去,她自個兒的弟妹且還壓在主子的娘家呢,若是她不聽話,先遭殃的便是弟妹們了。
見白芷應下了,鈕祜祿氏還怕白芷辦事兒不利索,特特的給人又交代了一遍,這般一說,時辰便也差不多了。
幾乎是鈕祜祿氏前腳兒扶著白浣出了自己的院子,往二門兒的馬車處趕,白芷便也喚了身不打眼兒的衣裳,從一個小小的角門偷偷出去辦主子給交代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