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們居然也不認生,一個個爭著搶著去蹭年甜恬的手心兒,年甜恬心裡也奇怪,不是都說這藏獒認主嗎?
怎麼四爺養的這兩隻傻乎乎的,也不認生?
年甜恬這麼想的自然也這麼問了出來,隔著柵欄不方便,年甜恬看了一圈兒也沒找到門兒在哪兒,反正旗裝下頭穿的是褲子,年甜恬直接撐著欄杆翻了過去。
這動作可是把四爺嚇得不輕,倒也是從來沒見過這麼莽撞的小格格,就是伸手去扶人也晚了,小格格已經利索的落地了。
人沒事兒,不過身上極好的料子經不住折騰,旗裝下擺上繡的花在粗糙的木頭欄杆上摩擦了兩下,這會兒線且都散了的。
不過小格格一點兒沒在意,隻顧著蹲在地上跟小狗兒玩兒了。
四爺不由得失笑,心這才落在實處了,回了小格格的問題:“不光是甜恬,爺也奇怪著呢,就是平日裡喂他們的小公公還總遭他們咬呢,沒想到跟你倒是投緣。”
“估摸著甜恬身上也又小狗味兒呢!”
年甜恬瞥了四爺一眼,也不客氣的還了回去:“反正妾身天天跟著爺,就是沾了小狗味兒,也是從爺身上沾來的!”
四爺也笑著彎腰趴在欄杆上,伸手去彈小格格的額頭:“你個小放肆的,敢說爺是小狗!慣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