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大清可能就不止是東起大海,西至蔥嶺,南到曾母暗沙,北達外興安嶺,西北到巴爾喀什湖,東北到庫頁島了。”
四爺笑著捏了捏懷裡小格格的鼻尖兒,他以前怎的就沒看出來小格格是個胸襟這般大的,每每合小格格說話,似是有些新收獲似的。
“甜恬且就偏心著爺吧,再說下去,許是洋人的地盤兒都是咱們大清的了。”
每每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屋裡的小丫鬟便都避出去,這會子說些放肆的倒也無礙,年甜恬笑著,心說若是大清好好發展,彆浪,興許還真能再來一個日不落大清。
“那也不是不可能啊,這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不過想的時候也不能太空想了,其實洋人也有好多是咱們沒有的,且得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才是。”
“就像那西洋鐘,便是咱們大清不會的造的玩意兒。”
“不過妾身在您跟前兒說這些估摸著是班門弄斧了,爺可比我一個後宅裡的婦人知道的要多得多呢。”
四爺慣來經不住小格格誇,這會兒聽著小格格說話,四爺腳底兒都要發飄了,可四爺也就至多讓自個兒飄一刻鐘的功夫罷了,心裡也是敬佩小格格的。
這會子話說開了,四爺也不藏著掖著,便是連什麼水師,或是鳥銃都跟人提幾句,也是今兒才發覺,小格格竟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四爺雙手捧著年甜恬的小臉兒,仔仔細細的上下瞧著,聲兒都帶著些驚歎:“莫不是甜恬是打哪兒來的仙女兒不成,竟是這般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