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倒也不怪小德子這般驚訝的,她先前半夜眼睜睜的瞧著玉盤去主屋窗子下頭刨坑埋東西,也是嚇得不輕。
都沒敢直接去驚動人了,直等到第二天夜裡,她也像是做賊似的一點兒一點兒把東西刨出來的。
當時瞧著著一團子麝香混著紅花的油紙包,珍珠差點兒沒當場就給主子爺報信兒去了,可細細一想,便覺得不妥。
先說能不能拔起蘿卜連著泥兒的把那主使的人給揪出來,就說主子爺知道以後,定是惦記著自家主子的身子。
萬一叫了太醫來請平安脈,那主子服用了避子藥的事兒可就瞞不過了。
甭管主子爺先前有多喜歡主子的,可一旦讓主子爺知道了這事兒,隻怕主子再有那傾國傾城的容貌也不成,這輩子便也完了。
珍珠思來想去的,總覺得這事兒能加以利用起來,興許利用得當了,還讓主子爺以為主子是遭人害得下藥,而不是自個兒主動服藥。
思來想去的也每個主意,珍珠便隻好收好了這醃臢物一直等著主子派人來,以她這麼多年對主子的了解,在地方沒住熟之前,定操心著的。
可主子服藥的事兒也隻有她一個人知道,這會子也暫時不能儘數告訴了小德子,便是隻能讓小德子給傳個話,問問主子如何處置。
“姐姐為何不趕緊的報給主子爺,若是主子爺知道了,定是會徹查的,到時候什麼牛神鬼蛇定逃不過,你這般收著,反倒是讓人知道了不好說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