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想通這個,無不氣得肝兒疼,一個個恨的咬牙切齒的,倒也不知道主子爺到底看上年氏哪兒了,竟是滿心滿眼的迷上了,自這年氏過來之後,四爺眼裡竟是再沒旁人了!
可她們饒是再不服,也左右不了主子爺,隻得暗暗記下了,算計著以後怎麼將主子爺給劫了去,亦或是學一兩個小花招,讓四爺也多瞧她們幾眼。
且看如今年氏住得離主子爺近,又是新人,主子爺估摸著還得新鮮個幾日,等以後主子爺不覺得新鮮了,那才是大家一塊兒爭四爺的時候。
甭看莊子上的女主子們也沒幾個,可個個心懷怪胎、各有各的打算和心思。
年甜恬這會子陪著四爺消食兒練大字兒,邊給人研墨邊分了心去想,這院子裡都是誰想害她,不想她有了子嗣,又有誰能有這個本事去買通她院子裡的小丫鬟。
且不說旁的,她手頭銀子多,有家裡給的有四爺給的,她日子過得好,便也寬待下頭的人。
就她入府這一個月來,都給下頭人發了兩次賞了,次次都是三兩五兩的小銀葫蘆,加在一塊兒抵得上下頭人幾個月的銀錢了,按理說她院子裡的人不該眼皮子那麼淺。
想來也不過是幾種可能,要麼是財帛動人心,旁人給的銀子更多,要麼是那小丫鬟被人拿了錯處或是要害,隻能聽令他人,不敢有一絲違背。
要麼就是這人一開始就是彆人安插進來的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