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著急忙慌的叫人去給主子煮薑茶去,又喚了郎中,如今倒也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這個天兒叫太醫過來也是慢,倒還不如讓郎中先給瞧瞧的。
年甜恬原不想見郎中的,可實在耐不住珍珠的擔心,隻得應下,她入府這般久了,除了太醫照常給請平安脈,倒也沒叫過郎中來。
今兒一叫郎中,倒是弄得整個府上都知道了,且都打聽著,生怕年甜恬有了孕。
特彆是耿氏和鈕祜祿氏,雖是先前年氏幫著她們,讓她們得以養了自個兒的孩子,心裡有感激,可大多還是想為自個兒的阿哥和格格考慮的。
若是這時候年氏有身孕了,她們的孩子還都沒長大,還沒和他們的阿瑪多親近著,年氏便有了孩子,這不是更將主子爺的注意奪走了嘛!
她們雖是也沒那個本事攔著年氏,可心裡到底盼著年氏晚幾年再生,這般她們的孩子都大了些,年氏的孩子還小,倒也構不成什麼威脅的。
郎中聽說是年側福晉那兒叫了,心裡倒也跟著緊張,畢竟沒伺候過這位主子,不知道這位主子是個什麼脾氣,隻知道是個金貴的主兒,平日裡都不用他們的。
郎中倒也不止來了一位,府裡常駐的兩位可都來了,自進了年側福晉的院子便沒敢抬頭過,生怕衝撞了。
珍珠已經將榻上的帷幔放下來了,隻露出年甜恬的手和一小節兒手腕子,方便郎中給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