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不住的給人賠著罪,聲兒彆提有多軟了。
“甜恬,爺不是那個意思,爺沒有罵你,爺就是著急啊,瞧著你天天這般病著也不看太醫也不看郎中,就這麼一直燒著爺瞧著都替你難受,爺以為你諱疾忌醫呢。”
“你隻記得爺的生辰了,倒是忘了你自個兒的了,冬月二十八,爺一直替你記著呢,明日就是了,爺還給你準備了生產禮了呢。”
“這是你入府頭一個生辰,爺還特特的問了你大哥,以前你怎得在娘家慶的,爺如今還怎得給你慶,隻是如今想想,爺給你的生辰禮到底還是比不上孩子給你的了。”
“爺先前都沒有過生辰的習慣,爺不叫府裡給準備什麼,現下有你,爺倒是想過了,明兒跟你一起過。”
“你給爺的生辰禮物太貴重了,爺高興的都不知該怎得好了,恨不得日日過生辰的。”
“甜恬,胤禛給你認個錯,以後便是再急都不跟你這把急躁的說話了,先前皇阿瑪還訓斥爺喜怒不定,給爺賜了四個字,戒急用忍,如今瞧著,爺竟是還沒記住。”
四爺摟著年甜恬不住的哄,輕輕拍撫著年甜恬的背,任由小格格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弄臟他胸前用銀線繡著的四爪正蟒。
這貝勒袍他平時都不穿的,今兒確實是有要事在身,可為了年甜恬,什麼要事都不算是要事了。
不過是幾個小小的葡萄牙人,有老三老五老八陪著已經儘夠了,何須還搭上他一個四貝勒,原他就對這些個狂妄的洋人不多有好感,不去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