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就是錯了,還拉扯著年側福晉說話,年側福晉處處比你好!隻她安分的守著自個兒的院子過日子這一條就比你好,隻她先前還將錯儘扯在自個兒身上這一條就比你好!”
“自不容人還善妒,爺當初抬舉你才是真真被你哄騙了!”
“你說爺沒有心,你以為你阿瑪是怎得考中的?你以為你阿瑪是如何謀得如今這外放的官兒的?你以為就你那點兒三腳貓兒本事,能在烏拉那拉氏眼皮子底下順順當當的生下大格格二阿哥?”
“但凡爺不願意你生,你便是喝一百道偏方都生不出來!自以為是,善妒成性!這麼些年爺才是真真錯付了!”
“若不願在爺這四貝勒府待下去,現下便帶著你那奴才滾!”
四爺直氣得胸口快速上下起伏,下頜緊緊的咬著,直怒瞪著下頭被嚇呆了的李氏,若李氏不是他的側福晉,不是他後院兒裡的人,隻怕這會子早就叫人拉下去處置了。
這般沒心沒肺的,就該讓她早早的投胎了去,再彆出現在他的眼前!
四爺生氣之餘,心裡說不難過也是假,李氏在他少年時便陪在身邊了,雖不多聰慧,也不多會說話辦事的,可總歸是有感情。
他當時為了提李氏的位份,還特特抬舉她阿瑪,她阿瑪學問不成,考了好些年都考不中。
他為了這事兒,還特特和當時的主考熱絡著,又瞧著前些年的出的題給李氏她阿瑪猜了一份卷,請了夫子教她阿瑪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