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你真當我拿你沒法子了不成!我是四貝勒府的嫡福晉!你目無尊卑、行為無狀、如今竟還敢肆意頂撞!”
“我給你的賞是賞,給你的罰更是賞!我若將今兒的事兒告到太後娘娘那兒,可就不僅僅是賞你幾巴掌的事兒了!”
年甜恬不由得嗤笑一聲兒,這烏拉那拉氏怕是除了告狀就沒其他的本事了,上次朝德妃娘娘告狀,也不過是罰她跪了一陣子,反倒是烏拉那拉氏因此受罰至今。
且不說這事兒太後娘娘管不管的,大過年的老人家即便是再喜歡烏拉那拉氏,聽見她上去就是告狀定也煩著,再說了,倒也沒聽說太後娘娘還能管下頭阿哥屋裡的閒事兒的。
告就告嘛,誰怕誰!
四爺向來最煩烏拉那拉氏把家事往外說、讓旁人替她做主的,可偏著烏拉那拉氏就是不明白,次次都往四爺最煩的地方踩。
且讓她踩去,末了不還是要在四爺手底下討生活,她烏拉那拉氏在怎得上頭有人也不能時時刻刻的護著她,倒是她自個兒把自個兒的路走窄了,以後能有什麼好日子過就怪了。
“姐姐是嫡福晉不假,可我也是捧著聖旨進來的側福晉,是正經上了玉碟兒的!不是你想罰就能罰的,我更是不明白我今兒有何過錯!”
“姐姐讓我們寅時初便來請安,就這規矩,怕是都能比得上上朝了,姐姐還能比萬歲爺還厲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