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請安不請安的你不必去,有爺發話了,不必聽旁人的,這大冷天兒的有什麼好請的,你且好好養著便是了。”
年甜恬可太不想去請安了,真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會子年甜恬高興著,不由得伸著手臂摟緊了四爺的脖頸兒,在人嘴角兒上蓋了章。
且把四爺弄得又是一陣兒麵紅耳赤,話都說不利索了,可又忍不住和小格格這麼親近著,也學著小格格的樣子輕輕挨了下嘴角。
“怪不得、怪不得爺回來的時候正好碰見福晉的額娘,沒頭沒尾的給爺說了句要爺看在什麼血脈的份兒上,對福晉寬容著些。”
年甜恬聽得奇怪,不由得問了一句:“難不成福晉還是爺的表妹?”
四爺想了會兒,倒也沒捋清這關係,和愛新覺羅氏沾親帶故的多了,滿軍旗裡好似都有多羅格格嫁過去的,若真論起來關係,且都是沾親帶故的。
“福晉的額娘是愛新覺羅的多羅格格,先前爺沒和福晉大婚的時候似是聽誰說了,說是真論起輩份兒,福晉還是爺的長輩,爺倒也捋不清這些個關係,且都不知隔多遠了。”
“福晉的額娘讓爺看在血脈的份兒上,難不成還真要爺將福晉供起來叫聲兒什麼表姑母不成?爺不罰她已經是極給她臉麵了!”
年甜恬聽著四爺這聲兒表姑母也是好笑,心說怪不得這兒的孩子總是夭折,拋開醫療不說,這近親成婚也實屬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