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也彆著急,您鬆鬆手,隻要不動這小傷我是不疼的,爺也趕緊的淨手吧,彆弄臟了吉服,冠我給您弄好了,衣裳這會子若是汙了可來不及洗。”
“都這會子了還惦記什麼吉服!你哪兒有吉服重要,爺便是直接赤著身而出去也不願意瞧見你因著這受傷!”
四爺這會子且都不知道該怎麼心疼小格格好了,隻瞧著自個兒手心兒裡小格格的血,他就急得鼻尖兒直泛酸,氣兒都喘不勻了。
可這會子小格格竟還沒心沒肺的衝著他笑,且不知在小格格心裡,把他都擺在什麼重要的位子上了,隻為了顆珠子,連自個兒都不顧了。
四爺緊緊抿著唇,心尖兒都難受的直發顫,這會子心裡又是自責,若不是下頭的人疏忽,若不是他自個兒的近來放鬆了警惕,自也不會出了今兒這事兒。
強忍著鼻酸,四爺趕緊的隨意擦了手,一把將小格格打橫抱起,小心翼翼的將人放在軟榻上,親自拿著帕子沾著蘇培盛端來的溫水給小格格一點兒一點兒擦著手上的血汙。
那傷口並不大,隻是流了幾滴子血便自個兒止住了,都不必上什麼止血的藥。
年甜恬這會子都不疼了,可四爺偏心裡一陣陣的擰著,且都說十指連心,四爺隻覺得小格格這十指是連到他的心上了,便是比自個兒受了什麼傷還疼百倍的。
這會子給小格格淨了手,四爺不敢大意了,還特特叫了郎中來給小格格瞧傷,上藥包紮也是親力親為,可真真是把人捧在手心兒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