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盼著爺在外頭吃好歇好,好好顧著些自個兒,我日日都想你,日日都盼著你,你好我就好,我哪兒也不去,就等著你回來。”
說著說著,年甜恬也不舍得四爺走了,四爺一走,她被窩兒都暖不熱的,年甜恬輕歎了口氣兒,將自個兒手裡的茶盞一放,張著手臂就粘著四爺要抱抱了。
“胤禛,你還沒出門兒呢我就想你了,你一出門兒就是兩三個月,我和孩子怎麼辦呀。”
小格格著實太會撒嬌了,四爺直讓人說的都不舍得走了,便是走也想把小格格打包一並帶走。
隻是著一路上到底舟車勞頓,又是伴駕,不能可能依著小格格的身子慢慢悠悠的晃過去,若是太子爺實在沒耐心了,怕是這回還有兵變的風險,他萬不能將小格格置於危險之下。
這也是他為什麼將額勒登也留下的意思,若是太子爺要動手,定也攪亂京裡,就怕太子爺什麼都不顧,還抓了家眷要挾。
他前些日子便已經和隆科多設想過這最壞的結果了,自也做了最壞的打算,若是太子爺真逼急了,他不介意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那個黃雀。
不過想來皇阿瑪定也做了萬全的準備,不然定不會明知京畿的兩位駐軍千總有謀反之意,還偏要過去涉險。
四爺抱著年甜恬,這會兒也隻能安撫地朝懷裡的年甜恬笑笑:“甜恬若是想爺了,隨時給爺去信,爺便是再怎得忙,也先給你回信,若是遇到什麼好玩兒的小玩意兒也一並讓人給你送來。”
“你好好的,等你平安誕下咱們的孩子,再有伴駕巡幸,爺定帶著你,隻帶著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