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祟物最易纏著未成形的未出世的孩子了,如今瞧著已然不妙,怕是再這般下去,那祟物便要占了年側福晉腹中孩子的軀殼降世了。”
“到時候可不是隻貝勒府遭難的事兒了,連帶著京城、連帶著整個大清都得遭了殃,趁著如今祟物入體時正是虛弱,貧道便是自個兒送了命,也得將那祟物趕儘殺絕。”
“隻是此地裡那祟物甚遠,貧道到底還是得親眼瞧一瞧那祟物才好,越是離得近,貧道便也能將功力發揮得淋漓儘致。”
這劉道士說得駭人,便是下頭的格格們也變了臉色,尤其是鈕祜祿氏,原就覺得那年氏有鬼,如今瞧著果然不假,烏拉那拉氏還未發話,鈕祜祿氏便開了腔。
“還請劉道長一定要將那祟物驅逐了去!實不相瞞,李姐姐是這段時日才覺得身子不適,可我先前懷三阿哥時便有這感覺了,隻是一直不敢言說,如今您來了一瞧,果然我直覺不假!”
烏拉那拉氏一聽,麵上也浮現些個著急:“鈕祜祿妹妹怎得不早說!怪不得你那日平白無故的摔了跤便發動了,想來便是那祟物作亂了!”
說起這個,李氏也是不甘示弱,這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便將年甜恬的西院兒定了性兒了,即刻便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往年甜恬院子去。
紫檀一看勢頭不妙,趕緊的抄了小路回去告知了戚嬤嬤和陳公公,這二人頓時惱怒,心道福晉真真是膽子大破天了,竟敢帶男子進了後院兒!
在前院兒鬨一鬨不就是了,還帶著那勞什子道士來後院兒,便是道士又如何,且不說旁的,這事兒若是傳出去,定是要壞了年側福晉的名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