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沒人敢說,年甜恬既不是二阿哥的嫡額娘又不是二阿哥的親額娘,到底是府裡的阿哥主子,即便是這會子年甜恬明擺了吃了虧,也不好直接教訓了二阿哥。
且等著四爺來了收拾小孩兒呢!
“珍珠你放肆!二阿哥豈能是你議論的!”
年甜恬訓了一句,不過倒也是訓給人瞧的,這會子一手扶著肚子一手拉珍珠起身,也不管自個兒手上的傷。
“好了,我無事,許是二阿哥不喜旁人給他擦嘴呢?許是二阿哥是無意推了我呢?許是二阿哥真被我擦疼了呢?”
年甜恬一句句的勸著,聽著像是替二阿哥開脫的,其實對二阿哥一點兒沒客氣呢,直讓人瞧著年主子是真真受了委屈又不敢言的。
“陳公公,還勞煩你去瞧瞧二阿哥,剛剛他就這麼跑了,怕是心裡也害怕著呢,你告訴他我沒事兒,叫他不必放在心上。”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這事兒便不要給主子爺說了,免得主子爺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還擔心著,不過是小孩子玩鬨罷了,不打緊的。”
年甜恬微微蹙著沒,像是忍著疼似的細細安排著,讓人心生同情。
說是這麼說,可年甜恬心裡清楚的很呢,彆看這陳公公近來鞍前馬後的,還不是看在四爺的吩咐上,他是四爺的人,隻忠四爺一個人。
甭管今兒發什麼事兒,陳福定一五一十的稟了四爺,她如今這般作態,便是更害二阿哥幾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