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福連連應下了,到底還是放不下年主子這邊兒,小心翼翼伺候著人坐上小轎,回了院子躺著榻上看上太醫了,陳公公這才出門去尋了二阿哥。
倒也順帶著將蘇培盛拉上,有他們兩個在,又扯著主子爺的虎皮,想來二阿哥便是鬨也不敢怎得鬨的。
今兒這事兒二阿哥著實無可辯駁,二人過去不過是審一審二阿哥身邊兒的人罷了。
二阿哥為何正巧在年主子在後花園的時候過去?以前沒什麼交集,為何今兒巴巴的往年主子跟前兒湊?又為何做出這等要命的事兒?
若說全是二阿哥一個不足六歲孩子的主意,蘇培盛和陳福可是一點兒都不信的。
定是下頭哪個嘴碎的奴才在小主子麵前說什麼,或是挑唆什麼了,甚至是有人故意算計著,這才有了今兒的事兒。
眼瞧著主子爺要回來了,且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讓年主子出了事兒已是罪該萬死,若是不趕緊的將事兒查明,他們便也不必在主子爺跟前兒當差了,直接在主子爺回來前抹了脖子去,省礙主子爺的眼了!
二人沒叫人通報,直接帶著人進了二阿哥的院子,且才剛踏入正屋的門檻兒,便聽見裡頭二阿哥的聲兒了,似是在跟誰邀功呢,脆生生的嗓音裡都帶著難掩的興奮。
蘇培盛和陳福沉著臉對了對眼神兒,不約而同的駐足聽了一會子。
“、、、、、嬤嬤當時沒看見,年氏她被我嚇得身子都跟著一聳呢,果然還是不能隻光使勁兒推一把,剛剛我叫人打聽了,說是年氏身子不妥了呢,讓她害我額娘,我定不讓她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