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聽令於年氏!年氏憑什麼叫你來捉我的人!便是嫡額娘也不成!我是這四貝勒府的二阿哥,你們不但不敬著,還肆意欺辱我,等阿瑪回來我便讓你們都死!”
二阿哥小小年紀能說出來這般話著實讓人心驚,無論是不敬年主子也好,還是自持身份訓斥自個兒阿瑪身邊兒的奴才也好,都是大大的不敬。
年主子是二阿哥的年額娘,二阿哥自然要敬著,這不必多說,再說蘇培盛和陳福,他們可不是府裡普通的奴才,他們是主子爺的左膀右臂,更是主子爺的臉麵。
更彆說如今更是奉了四爺的命好好的管著府上,便是福晉見了他們自也得給幾分顏麵,雖是也不求著二阿哥能有多敬著他們,可看在自個兒阿瑪的臉麵上,說話也不能太隨意了。
二阿哥這般質疑,倒也是質疑起四爺了。
蘇培盛和陳福陰著臉不說話,他們是奴才,自是不能跟二阿哥吵起來,可不開口不代表他們就沒什麼想法了。
如今二阿哥小小年紀便對他們積怨頗深,若是就這麼讓二阿哥長大了,等二阿哥得勢了,怕是他們以後難得好死了。
可要他們直接下手害了二阿哥又不成,他們如今這般位子上,最是要戰戰兢兢不過了,哪兒有那麼膽子去害了下頭的小主子。
不過在其位謀其政,他們雖是奴才,可有時候一句話兩句話的便將人置於死地的倒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