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解決這事兒,自也是這般道理。
滿屋子奴才這會子都戰戰兢兢的低著頭不敢出聲兒,年甜恬也是不好說什麼了,她如今能勸四爺不動手已經是儘力了。
想來四爺心裡才是最難過的那個呢,二阿哥可是四爺的親兒子,這滿屋子裡,再沒有一個更比四爺還關切二阿哥的了。
沒一會兒郎中便來了,這會子一見二阿哥這般也是不敢言語,隻趕緊的給二阿哥瞧了傷。
雖是瞧著嚴重,倒也不是什麼大礙,沒有傷及筋骨,隻是皮外傷罷了,隻稍稍養個幾日便又生龍活虎了。
如今暈過去,隻是二阿哥年紀小,還受不得這般疼痛,又是驚怒交加的,便暈了過去。
這會子郎中得了主子爺的許,先給二阿哥處置了外傷,而後隻稍稍捏著銀針往二阿哥的人中上刺了一下,二阿哥皺了皺眉,便悠悠轉醒。
身上的疼痛猶在,二阿哥是真真被阿瑪打怕了的,這會子隻以瞧見阿瑪的臉,二阿哥身子便有些微微的顫,呼吸也跟著急促。
四爺讓人扶著年甜恬好生躺裡間兒,他這會子不會再對二阿哥動粗了,便也不消得小格格在旁邊兒擔憂勞累。
四爺也不假他人之手,直接自個兒抱起二阿哥,將二阿哥放在軟和的貴妃榻上趴著,托著二阿哥的小臉兒,給人一點兒一點兒喂進去半杯熱乎乎的茶,看二阿哥放鬆了些了,四爺這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