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忙穩住了自家主子:“主子您彆急啊,主子爺不是真病了,不過是想在府裡歇個幾天罷了。”
“您且得配合些,先前蘇公公已經去熬補藥了,您一會兒還得裝裝樣子給主子爺喂藥呢,怕是還有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魏公公便帶著太醫過來了,您好好坐著些,叫奴才給您戴上著最後一支簪子。”
這火燒眉毛的,年甜恬也是不好多說多問浪費時間了,隻讓人隨意擺弄著她,臨走前還不忘自個兒揣上妝奩裡的宮粉帶上。
且就四爺那康健的樣子,著實不像病了的,彆到時候讓人一瞧再露餡兒了,到時候定得受罰。
說來四爺裝個病也是怪不容易的,滿府上下都得跟著配合,萬一出了紕漏那可不是鬨著玩兒的,說來四爺怎得就冷不丁的突然要抱病呢,近來不是忙得腳不點地嗎?
年甜恬思來想去的想不通,倒也沒把四爺這事兒往自個兒身上想,隻趕緊的挺著大肚子往前院兒去了。
如今雖是身子重,可她平日裡沒少活動,這會子便是快步走也利索的很,又是個兒高腿長的,直讓後頭一些年紀小的奴才們隻得一路小跑的跟著。
待年甜恬進了四爺的主屋,見人正在榻上悠哉遊哉的躺著呢,臉頭也不必梳,衣裳也不必換,跟前兒小幾上還有兩碟子點心,兩盞茶,四爺躺著吃的,直吃了一臉的點心渣子。
四爺見著她來了還招手讓她過來趕緊的吃些個填填肚子呢,今兒起得早了,且還不知道魏公公一行人要坐到什麼時候才能回去,且不能餓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