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知那悅菱對四爺做了什麼,四爺這會子雙目緊閉,滿麵通紅,身子都顫抖的厲害,且就年甜恬說一句話的功夫,四爺乾嘔了好幾下,瞧著可不像是吃了什麼尋常下三濫的玩意兒。
“甜、、、、叫、、、吳、、、、”
四爺氣若遊絲,隻吐出來這三個字像是要了他半條命似的,呼吸都困難的緊。
年甜恬見四爺這樣兒著實嚇得不輕,倒也沒慌得失了理智,趕緊的含淚叫那侍衛叫郎中和吳太醫來。
且就吩咐的功夫,四爺“哇”地一下吐了自己和年甜恬一身,味道著實不好,可年甜恬似是一點兒感覺都無,這會子還趕緊看四爺吐了什麼。
隻一瞧,年甜恬又是一串子淚,四爺餓著肚子呢,胃裡都沒什麼擋餓的東西,儘是稀湯寡水的,隻零星有幾個小團兒的,年甜恬一瞧,是嚼碎了的竹蓀。
被動了手腳的,定是四爺一貫喝的竹蓀雞湯了!
且都吐了一陣兒了,四爺還是難受乾嘔,年甜恬生怕四爺把自個兒嗆著了,更怕四爺若是暈過去把自個兒弄窒息了。
這會子一手抱著四爺,一手放四爺嘴裡,兩根手指輕輕的給人壓著點兒舌根兒,且都沒敢讓四爺躺平了,饒是這會子沒什麼力氣了,年甜恬也一陣撐著四爺的背呢。
那侍衛走後,屋裡便也隻剩下年甜恬和悅菱兩個能開口的人了,年甜恬且著急四爺去了,哪兒還顧得上收拾悅菱。
這會子悅菱被那一腳踹得狠了,這會子也起不來,可瞧著年甜恬抱著四爺哭的樣子,便忍不住出聲兒朝人笑了一陣兒。
“你不是一貫看四爺看得緊嗎?今兒怎得沒看住?等過了今兒,我就是這府上的主子了,年氏,你算個什麼東西。”
隻聽見悅菱的聲兒,年甜恬猛得抬頭,一雙黝黑含著極恨的眼眸直恨不得將人瞪穿了去。
“悅菱,你該死!”
這是年甜恬活了這麼久以來,頭一回這麼想殺一個人。
悅菱把四爺害成這樣,壓根兒就一點兒不在乎四爺什麼,她比那些個直爬床的小丫鬟們還不如。
這哪是要當四爺的人,這是要害死四爺啊!
“你對四爺到底做了什麼。”
那悅菱整個人不似正常,著實癲狂的厲害:“哈哈哈哈,我對四爺做了什麼,我沒做什麼啊,就是四爺太厲害了些。”
“姑母對四爺下了一種藥竟不管用,沒辦法我隻能用了狠招兒,你放心吧,四爺哪兒能有事兒啊,四爺怕是醒來什麼都記不得呢!”
“反正如今我沒了清白了,四爺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四爺還得用我烏拉那拉家呢,便是不樂意納我也得納我,年氏你裝什麼啊,現在裝可沒用,四爺什麼都不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