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眺著四爺和年甜恬的背影,昂沁輕歎著,小聲的勸了一句阿碧雅。
阿碧雅眼睛紅紅,好不容易止住的淚又有點兒繃不住,“我看見什麼了,我什麼都沒看見!四爺又不止年甜恬一個女人,怎得偏我就不行!我對四爺的情可不比她少!”
阿碧雅發了一通火氣,這會子直接跺著腳就跑了,昂沁還想勸了兩句呢,這會子也是勸不成,妹妹在氣頭兒上呢,什麼話都聽不進的。
不過到底也牽掛著,知道妹妹一直忙著,一直惦記著四爺,連口湯都沒喝,這會子便特特讓人給妹妹送了膳去,總不能為了個男人,自個兒的身子都不顧了。
四爺倒是不知道剛剛因為他發生了什麼,這會子滿心滿眼的都是年甜恬,且看著年甜恬柔聲兒哼著歌兒哄景顧勒,四爺著實羨慕,借著酒勁兒也跟著年甜恬鬨騰,讓年甜恬哄著他歇才好。
“胤禛你多大了?還鬨人要我哄!”
年甜恬看著這會兒躺在榻上的四爺學景顧勒兔子蹬鷹似的鬨,著實又笑又氣的,這人說喝多的也不像,倒是像喝假酒了,性子都變了去。
“你就當爺三歲了成不成,甜恬就哄哄爺唄,你都哄得了景顧勒,怎的就哄不得爺?爺年紀也不大啊?你天天給景顧勒唱歌,都沒給爺唱過呢。”
年甜恬笑著,且聽著四爺這最後一句,總算是知道四爺為什麼這麼鬨騰了,原是吃醋呢,連兒子的醋都吃,四爺真絕了。
且瞧著今兒她若不唱,四爺便不罷休的樣子,年甜恬著實頭疼,這會子隻得叫四爺去吹了燈,而後像是攬著景顧勒似的攬著四爺,輕輕的在人耳邊唱著兒歌。
“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
唱完了一首還不夠,四爺扭著身兒也抱著年甜恬:“爺想聽那一首,就是什麼黃鸝啊蝸牛啊的那個。”
既是都唱了,年甜恬也就把人哄得高高興興的,這會子又唱了個蝸牛與黃鸝鳥,心想著若是阿碧雅瞧見四爺這般模樣,怕是直接幻滅,再沒什麼留戀的感覺了。
年甜恬伺候好四爺了,且又輪著四爺伺候年甜恬了,今兒到底是喝了不少酒,剛剛被小格格抱著,又是哄又是唱的,四爺哪兒遭得住啊。
不過到底還記得明兒得比摔跤賽馬射箭呢,雖是一定比不過從小馬背上長大的蒙古兒郎,可到底不能輸得太難看了,不然皇阿瑪麵上可掛不住,且得讓他們吃掛落呢。
第二日不消得四爺早起巡營,便也難得的睡到天亮了才起,年甜恬昨兒被折騰狠了,壓根兒起不來,可一會兒還得看四爺他們比試呢,隻得強撐著起來。
“爺若是再折騰人,明兒你跟你兒子睡去,我是不成了。”
年甜恬懶懶的說了一句,直讓四爺笑個不停,這會子也不消珍珠和翡翠伺候年甜恬起身了,四爺且熟門熟路手腳利索著,自個兒穿什麼顏色的騎裝,便也給年甜恬選什麼顏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