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笑著輕歎口氣,手掌輕輕的拍了拍景顧勒的肩膀,這會子不再說讓景顧勒投機取巧的事兒了,隻管鼓勵著。
“那景顧勒痛痛快快的比,便是受傷也值了,不過這比倒也不是一味的憑蠻力去比,智慧有時候可比力氣有用,特彆是對上比你強百倍的對手時。”
景顧勒點了點頭,眼中浮現出些個狡黠的光,遠遠的瞧著蓄勢待發的吉布哈,他且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跟人硬碰硬呢。
四爺跟景顧勒說了話,倒也不好厚此薄彼了,這會子又朝二阿哥囑咐了一通,倒也沒堅持讓人打,開頭的話也是給景顧勒說的一樣,且都是讓人先保全這自個兒。
可二阿哥不似景顧勒,倒也不知是心裡真存了什麼害怕退縮還是聽話,這會子直接應下了的,四爺心裡有股子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又是希望二阿哥不受傷,又是期盼著二阿哥能說出來點兒旁的,可二阿哥就這麼應下了,四爺頓了頓沒再說旁的,心裡到底還是泛起些淡淡的失落。
這會子比試馬上開始,隻見中間站著昂沁和三爺充當裁判,若是出了什麼岔子,也能及時將孩子拉開。
且招手讓雙方的兩個孩子過來,生怕兩個孩子下手沒數,要是摔著摔著打起來了那可就丟人了,這會子再三說著規則,景顧勒和吉布哈一臉的肅然,且都死死的盯著對方,還沒開始,場上便火藥味兒十足了。
兩個人一共比五局,隻要有人率先將對方撂倒三次便算贏,不過五場是要比足的,吉布哈仔細瞧著景顧勒,而後輕輕一笑,隻覺得自個兒能五場儘數贏了去。
“吉布哈。”吉布哈朝景顧勒笑笑,一臉的不屑。
“景顧勒。”景顧勒也報上名來,這會子一點兒不被吉布哈的樣子給激怒了,反倒是笑笑,談起條件來了。
“吉布哈,可有膽子跟我打個賭?你若是輸了,便是把你自個兒輸給我了,等我要走了便跟我回京城去,要一輩子給我當哈哈珠子,聽我的差遣,你若是贏了,我也隨你的處置。”
吉布哈哪兒見過這般囂張的,著實被激怒的不輕,直指著景顧勒的鼻子道:“少瞧不起人了!你但凡贏我一局,我吉布哈就算輸!當你的奴才去!”
景顧勒笑笑,朝旁邊兒的三爺和昂沁稍稍拱了拱手:“吉布哈的話想必三伯和昂沁大人也聽見了,還請你們做個見證,我們雖是孩子,可也得說話算數了。”
三爺倒是樂樂嗬嗬的應下了,昂沁這會子心頭直跳,隻覺得景顧勒這孩子沒那麼簡單,怕不是因著阿碧雅的事兒,這孩子存心報複呢。
可這頭吉布哈恍然不覺,還連連應是,昂沁舔了舔唇,這會子隻得將話咽了下去。
心想著反正不管著景顧勒怎麼算計,想來再絕對的實力前都無法實施,且讓吉布哈痛痛快快的贏了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