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顧勒聽說吉布哈把四阿哥給打了,立即笑得痛快,不僅沒勸人不該動手,反倒是誇人打得好,以後若是這人在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直接用了拳頭便是了!
且這般聽著,景顧勒更是覺得他的四哥是個表裡不一的。
原他和吉布哈一道的時候,四哥從來便沒有對吉布哈露出什麼不敬或是瞧不起的情緒,他不過才離開了幾日罷了,這人便這般了,著實叫人惡心著。
小哥倆幾日不見如隔三秋,親得不能行,年甜恬在一邊兒瞧著,可都要吃醋了,心說兒大不中留啊,兒子大了就不跟老母親親近了啊。
且一上午年甜恬這兒的笑鬨聲不斷的,午間留了兩個小孩兒用膳,午間年甜恬是要小睡會子的,可眼瞧著景顧勒和吉布哈還沒有要安靜下來的意思,年甜恬笑著趕了人,叫他們去前院玩兒去了。
景顧勒和吉布哈嘻嘻哈哈的同年甜恬行了禮告辭,且還沒到他們的住處呢,半道兒上邊迎麵撞見四阿哥了。
景顧勒和吉布哈對了對眼神兒,且都在對方的眼中瞧見了厭煩的情緒,可這會子見都見了,且都是一府離的兄弟,總不好冷不丁的給人臉色瞧,若是被人說出去了倒也不好,邊隻能在麵上掛了些疏離的笑,迎了上去。
“巧啊四哥,四哥這會子怎得不好生歇歇,弟弟聽說你每日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你身子一貫的虛,可還能撐得住?”
且聽著景顧勒的話,四阿哥總覺得這人像是話裡有話似的,叫人聽著不大舒服,不過他不好質問了人,還有求於景顧勒呢,這會子便也隻能笑著對人了。
“多謝五弟關切,我身子如今還算是爭氣的,倒也還能撐得住,聽說你回來了,我特特的來看看你。”
“怎麼好端端的在府裡聽夫子講學呢,去了宮中不回來了,原咱們兄弟就不多,屋裡少了你一個,四哥心裡還真有些空落落的。”
四阿哥這話說得倒是冠冕堂皇,不過一貫的還是暗含打聽的意思,景顧勒笑著,心裡清楚的緊,不過他倒也不怕四阿哥打聽,且趁著這會兒氣人呢。
“哎,還不是因為皇瑪法的疼愛嘛,知道我如今開始讀書習字了,怕夫子教得不好,特特的留我在禦前呢。”
“還彆說,在禦前讀書真真不錯,除了皇瑪法能親自教以外,各位大人的學問也是極深,咱們的夫子隨也是不俗的,可到底隻他一個,有些見解難免片麵了些。”
“而我在禦前,各位大人都是我的夫子,且都極願意教授我,一位大人說一段,我日日且都學不完呢!”
要說炫耀,還沒人能比得上景顧勒的本事,他的好四哥不是要跟他比嗎,那邊好好比比,什麼都拿出來比一比,讓人也知道知道,有些事兒可不是用些一些小手段便能比得上的。
似是猜出了四阿哥的意思,吉布哈這會子還特特來了一句:“對了,怕是從明兒開始你心裡更是要空落落的了,對不住了,打明兒起,我便也要同景顧勒一道兒入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