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章我聽了煩(2 / 2)

且一句去死,年甜恬直衝著四爺哭吼出來的,身子都氣得不住的發顫,若是四阿哥在,年甜恬定當場將四阿哥活活撕了去!

什麼對著一個孩子下不了手,她是當額娘的,孩子的命就是她的命,但凡有人敢害了她的孩子,且彆管對方是誰,她便是拚了命也要給自個兒的孩子報仇去!

年甜恬這般情緒的宣泄直叫殿裡眾人都嚇得不輕,蘇培盛和珍珠還好些,倒也知道素日裡主子爺對年主子一貫的寵溺慣著,且甭管說了什麼,主子爺都沒脾氣似的。

今兒雖是話說得絕了些,對主子爺也不客氣了些,可到底事出有因,想來主子爺也不會怪罪了什麼。

可宋太醫和餘下伺候的人便沒這般心大了,這會子且都趕緊的跪了,生怕四爺震怒。

要知道,四爺雖是這會子不是天子,可與天子也沒什麼兩樣了,就彆說誰敢在四爺跟前兒像是年主子這般口無遮攔,便是不敬的人都沒有。

說到底這事兒就是皇子之間的互相傾軋的手段,且就看四爺和一眾阿哥爺們,怕是也沒少經曆過這事兒的。

康熙爺在時且都全看在眼裡,可要說什麼處置,還真沒有,隻是任其發展罷了,且到了四爺這兒,想來也該是這般,總不能還未登基呢,便先為了一個孩子處置了另一個孩子去,難免叫人覺得有些大題小作了。

再說了,景顧勒如今遭了難,眾人倒也可以理解年側福晉的悲憤,可按著後宮眾一貫的技倆,年側福晉這會子絕不該發作了去,應該更做些嬌柔示弱姿態,讓四爺更心軟,求四爺作主了才是。

可誰知道年側福晉不僅沒這般,反倒是衝四爺發了一通火氣,不許四爺這個不許四爺那個,還張口閉口要四阿哥去死,這般能讓四爺心中痛快可就怪了。

且正當宋太醫等人在心中默默為年側福晉感歎獨寵的日子到頭時,四爺竟二話不說,直起身將年側福晉緊緊的擁入懷中。

紅著眼睛跟著難過也就罷了,四爺還服服帖帖的給年側福晉賠不是呢,這一對兒真真是邪了門兒了!

宋太醫鮮少又失態的時候,這會子倒是顧不得管自個兒的儀態了,且瞪大了眼睛瞧著相擁難過的四爺和年側福晉,支著耳朵聽四爺給人小心翼翼賠罪的話。

他且都是脖子都快埋到土裡的人了,著實沒見過還有這般相處的人呢。

“是我糊塗了,不該說那話的,我不跟誰是一家子,就和你們娘倆兒是一家子。”

“我心中的愧疚不是什麼養不教父之過呢,我是覺得我給你們娘倆的關心太少了,我隻顧著外頭的事兒了,將景顧勒放眼皮子底下都沒看好了去。”

“昨兒夜裡宋太醫問我景顧勒有沒有什麼不能碰的,我竟什麼都不知,就這還送覺得自個兒沒少照顧景顧勒呢,其實什麼都不是,連孩子不愛吃什麼、不能碰什麼都記不全。”

“四阿哥隨你怎得處置,我都聽你的,你說什麼都好,甜恬彆氣了,你小心身子,萬事兒都有我呢、、、、、、”

年甜恬聽著四爺不住的軟著聲兒勸慰的話,她心中才沒了什麼委屈,剩下的隻是氣憤和心疼景顧勒罷了,這會子著實壓不住情緒,且抱著四爺不住的哽噎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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