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祜的額娘去年也病逝了的,小哥倆年紀相差不多,也一貫了受儘了忽視,便時常在一起玩耍,直到新帝登基,許他們這些年紀還不大的也跟著一並去上書房讀書,他們這才認識了景顧勒。
三個孩子在上書房的位子是挨著的,彼時也沒深交,景顧勒原也一直拘著規矩叫二人一聲兒皇叔,可後來景顧勒常在堂上隱隱的聽到兩位小皇叔肚子餓的咕咕叫,一時善意,將額娘給他的點心分了去,這才漸漸熟悉起來。
若說關係突飛猛進,還得是上個月允祁病的那回說起,阿哥所向來是看人下菜碟的,沒額娘的,總是也不得奴才們的關照,除了該給的那一份份例之外,旁的便也沒有了。
允祁身邊兒常年缺人伺候,屋裡就一個嬤嬤和一個上了年紀的公公照料,偏那公公不是個好的,還撈他一個無依無靠的窮阿哥的油水,弄得他日日吃不飽飯,身子也虛得緊,隻是經了一場夏日雷雨就病倒了的。
一連燒了兩日都無人管,唯身邊兒的嬤嬤給他日日擦洗降溫,卻也用處不大,上報給了太醫院也不見太醫來,且不知是哪個壞心的奴才將消息扣下了,直到允祜去看了,這才知道允祁病得不輕了。
且求了景顧勒,這才得以叫了個太醫給允祁看病,景顧勒親自瞧了允祁,倒也是對允祁的遭遇氣得不輕,頭回當眾發了火去。
不僅發落了阿哥所的一幫子憊懶奴才,還叫來了敬事房的李公公和內務府的管事嬤嬤,將先帝爺的幾個阿哥們都安排的妥妥貼貼的,給了奴才又翻新的住處,但凡受了好處的,且都感激著景顧勒呢,在景顧勒跟前兒且都不以皇叔自居了。
尤其是允祜和允祁,尤為感激景顧勒,如今已然成了景顧勒的跟班兒了,雖是如今景顧勒還未有什麼哈哈珠子,卻已然有了好些待他極真心的人了。
景顧勒說什麼二人就聽什麼,這會子自然也是,無不應了景顧勒的話去,也跟著人一並約束了自個兒的行徑,且不能給景顧勒惹事兒,不能給禎妃娘娘惹了事兒。
說罷,景顧勒便也也懶得再提二阿哥和三阿哥去,今兒他跟弟弟玩了好一會子,且高興著呢,還從烏庫瑪瑪那兒得了好些零嘴兒,務必分給允祜和允祁一份,還得給吉布哈留著些。
他們年紀小,倒也不必下午去那麼早的上書房,可多歇一個多時辰呢,三個小孩兒玩性大,午間也不多歇,吃會子零嘴兒便準備去馬房看看自己的小馬駒去,少不得要痛快瘋一瘋。
“我聽額娘說過幾日便要去暢春園避暑了,你們可想去?屆時待皇阿瑪病好些了,還說要教我鳧水呢,咱們一並去吧,若隻有我和吉布哈,也玩不痛快。”
允祜和允祁哪兒能不動心的,可到底是同皇兄不熟,且想著皇兄帶後宮和自己的孩子們去避暑,他們這做兄弟的卻是不好湊熱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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