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堯都要不成了,倒在地上了還緊緊的用手臂攬著他,將他儘力護在身下,四爺當即紅了眼睛,一手抱著年羹堯死死的捂住人背後的傷口,一手抽出年羹堯腰上的佩劍,一出劍便要了一人的命去。
如此四周兵馬也一擁而上,捉的捉殺的殺,他且叫太醫將年羹堯接過去後,又連殺八爺黨羽十二人,如此才算是平息了事態,稍解了心頭的恨。
不過是更衣時跑了陣神兒罷了,四爺又想起之前年羹堯護在他跟前的樣子了,四爺認識年羹堯那麼些年,從來沒見過年羹堯那般虛弱的樣子,不過才三四刻鐘的功夫,年羹堯的臉和嘴唇便煞白了。
身上的血竟浸透了衣袍和盔甲後還流了一小片,原那麼勇武健碩的一個人,猛然間呼吸都撲朔了,若非幾位太醫又是紮針又是不要命的往年羹堯傷口處灑藥,末了又拿了布團子去堵,年羹堯的命便保不住了。
饒是如今瞧著年羹堯的傷口止了血,似是平穩下來了,可太醫卻說眼下還不是年羹堯最最凶險的時候,且看能不能挺過這兩日吧,若是不成、、、、、、
四爺閉了閉眼睛,不敢再想,心中惦記著年羹堯的傷勢呢,便是連用些個點心果腹也不顧了,且等著更好衣便又快步去了太醫院看年羹堯去。
因著太醫院到底不是住人的地方,四爺還叫蘇培盛將他養心殿的偏殿收拾出來給年羹堯養傷,且不知年羹堯眼下方便不方便挪動呢,叫人在太醫院緩兩日也無妨,太醫院中一日十二時辰皆有人值守,萬一有什麼不好也能及時處置去。
年羹堯如今就在太醫院西側的偏間中躺著,四爺到時正看太醫給年羹堯處置傷口呢,雖是不流血了,可那傷口仍舊駭人,因著先前救急時糊得止血藥粉又多,胸口上和了血黑一塊紅一塊的著實觸目驚心。
再看年羹堯的臉,這會子麵如金紙,瞧著可比先前更是嚴重幾分了,若非胸膛還緩緩起伏是喘著氣的,四爺隻覺得年羹堯已然沒命了的。
“年大將軍身子如何了?那槍子可出來了?”沒敢驚動了太醫給年羹堯診治,且等著王太醫忙完了四爺才出聲兒問了一句。
這王太醫善治刀槍之傷,以前還在軍中待過兩年,饒是他見慣了嚴重的刀傷槍傷,也斷沒見過像年大將軍這般受了如此重傷還能活著的,年大將軍的意誌著實叫人敬佩。
且規規矩矩的朝萬歲爺拜了,王太醫這才回:“不瞞萬歲爺,如今年大將軍的傷勢相當驚險,這傷貫穿了肺腑,若是再稍稍往上偏一點,便擊中年大將軍的心臟了,屆時便是大羅神仙來也全然無用了。”
“如此傷勢便也算得上不幸的萬幸,幸而年大將軍貼身穿了件護心甲,且從背後進去的時候阻了一次,叫那槍子往下偏斜了些,正錯過了心臟去,槍子出來時又被那護心甲阻隔了一道,正卡在其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