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報仇(2 / 2)

紅曜笑起來:【那又怎樣,隻要你們死光了,就沒道我和惡魔的事了,況且,這怎麼能叫做叛徒呢,這叫智慧,你們這些蠢貨是不會懂的。】

雲琥表情沉靜,睛裡仿佛在冒火,撕碎麵前獸的臂膀,極快的速度來到了紅曜空,俯衝而下,鋒利的獸爪幾乎要將紅曜撕成兩半。

不過紅曜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巨大的獅子仰天咆哮了一聲,五隻惡魔飛過來,發出尖細的竊竊細語聲,將雲琥團團圍住。

有惡魔的加入,局勢瞬間倒轉了過來,惡魔惡毒擁有麻痹神經的作用,如果不及時壓製還會讓傷口快速潰爛,獸們打起來瞬間變得束手束腳。

就在這時,一聲音爆方的山坡裡傳來,有都見一道銀光一閃而過,沒入紅曜的睛,頓時血花濺。

紅曜慘叫出聲:“啊啊啊我的睛!!”

雲琥回過頭,到了山坡的花間詡,他架一把槍,雲琥認出來就是花容曾經在他們前展示過的那一把。

花間詡專注地盯紅曜,並沒有察覺到雲琥的目光。

又是一發子彈,不過這次子彈沒有射中紅曜的另一隻睛,而是擦太陽穴的邊射進了旁邊的土坑裡。

花間詡“嘖”了一聲,回過頭:“子彈。”

“等一下等一下,馬就做好了。”沙丁丁臉冷汗直冒,生怕慢一點,就刻的花間詡一槍托給砸死。

雲琥不怕惡魔毒素,在他裡,這群惡魔和獸族沒什麼區彆,將惡魔腦袋踩進土裡,踢倒另一惡魔的背,一步步朝紅曜走過來:【紅曜,惡自有天收,當年的仇,殺兄的仇,就一起來算算吧。】

紅曜強製自己忽視掉中的疼痛,作為首領,他本就是聚落數一數二的強者,雲生珀和他公平競爭的時候尚可一戰,而現在他還有惡魔相助,付一雲琥肯綽綽有餘。

隻是要忍受時不時的冷槍。

紅曜朝族喊:【去把山坡的那類給我弄死!】

【你敢。】紅曜的話徹底惹怒了雲琥,不何時,雲琥居然到了他的身後,紅曜想要躲避,雲琥一爪子給刺穿了胸膛。

紅曜瞪大睛,不可置信地盯雲琥。

他為雲琥再強,也一比雲生珀稍遜一籌,他連雲生珀都能殺了,還會怕雲琥這雙生子裡的弱勢位。

但現在他驚訝地發現,雲琥掌握的力量一點不比雲生珀的弱,反而還隱隱勝一籌。

紅曜中閃過驚異,這不可能,明明獵賽的雲琥根本沒有這樣強,能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弄傷他。

難道獵賽雲琥還隱藏了實力?

事實究竟如何,紅曜當然不清楚,實際雲琥也很驚訝。

他一直比不過他哥,不管是精神還是實力,永遠是他哥全方位壓製他,讓他有種有勁無處使的憋屈感,隻有失控的時候這種憋屈感才會短暫的消失。

可是現在不一樣,好像禁製解開似的,有的力量都不再受限,他比之前強了。

【惡

魔的弱點在耳朵,它們不見,隻要影響聽覺,它們就會像無頭蒼蠅。】雲琥抽空族道。

獸族惡魔的了解遠不如族,雲琥和花間詡道,這群獸可不一。

立刻有蝙蝠獸反應過來,發出了持續不斷的超聲波攻擊,惡魔果然暈頭轉向起來。

【一鼓作氣,把惡魔和紅曜聚落的一網打儘!】獸們重振旗鼓,廝殺聲震耳欲聾。

雲琥最開始力量的生澀在戰鬥中越來越熟練,迅速掌握新力量,反壓製住了紅曜。

遮天蔽日的翼鷹勢不可擋,撕咬地下的雄獅。

紅曜終究是老了,慮太多,比不過年輕的一時意氣。

但其實紅曜也是一樣的,前的他也因為自己的年輕,肆無忌憚地將他們前任首領踩在腳底,如今風水輪流轉,輪到他年輕踩在腳底了。

紅曜心中的不甘化為實質,後退幾步,陰毒的目光望雲琥:【這是你逼我的。】

他手中出現了一黑色的鈴鐺,這是惡魔的信物魂鈴,他在和惡魔領主達成合作之後,方答應借給他的。

魂鈴可加速惡魔毒素的流動,讓中了毒的獸迅速死亡,除之外,也是雲琥的絕克星。

魂鈴不會讓他死,能讓他徹底失控,一旦失控,就會敵我不分隻會殺戮,雖然最後可能除了他,在場的有都會死亡,但沒關係,隻要他還活,就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就在到魂鈴的一瞬間,雲琥的獸瞳就不受控製地縮成針尖大小的,隻剩下無儘的濃黑。

意外再次發生,一道子彈極為刁鑽的角度射了過來,雲琥適時往前一撲,限製住了紅曜的動作,子彈擊碎魂鈴,碎片稀裡嘩啦落了一地。

花間詡朝後伸手:“子彈。”

沙丁丁:“在做了在做了!”

紅曜一震,暴怒地望向花間詡和雲琥:“你們……”

雲琥額頭冒出了無數冷汗,脫離魂鈴的控製之後,臉色瞬間變得可怕。

魂鈴沒有讓他失控,讓他心裡的憤怒到達了最高峰,他一直厭惡關於惡魔的一切,努力想要拜托毒素他格的影響,現在居然有敢用這種東西控製他。

翼鷹的身形頓時暴漲一倍,鋪天蓋地的威壓籠罩下來,地的光擋了透徹,驚的翅膀好像要將整天地都包裹起來。

他像是不可戰勝的戰神,不論是惡魔還是孤注一擲要拚魚死網破的獸族,統統他鎮壓在兩羽翅之下。

僥幸活下來獸不敢再提起這一幕。

白色的死神頭而降,將有敵無差彆屠殺,手段之殘忍,讓見慣了死亡的獸族都聞之色變。

兵敗如山倒,獸們死得死逃得逃,紅曜惡魔拖在地,粗暴地帶離現場,可總有子彈往他射過來。

大腿,胸膛,手臂皆有彈孔。

有獸用身體擋住紅曜,全都無孔不入的子彈射中,倒在的地,紅曜用手遮住身體,明明已經很虛弱了,還在發了瘋的吼叫。

太痛了。

無數的子彈沒入他的身體,不論他逃出多遠,子彈都會精準地鎖向他,沒過一會兒他就射成了篩子,獸族強大的生命力,沒有讓他迅速死去,這是一場宛如酷刑的漫長疼痛。

“花間詡。”一隻手掌放在了花間詡的肩膀,是已經恢複了形的雲琥,“他已經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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