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禦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立刻明白了我的心情,摸摸我的頭,寬慰我道:“說不定惡果本就不會生出靈識,如此一來,倒少了大家許多擔憂……除了你。”
他堅定地認為如果實在要有一顆是惡果,那肯定不是我,沒辦法,不是我,就隻能是弟弟果。
他純屬情人眼裡出善果,我聽聽也就算了。
這會兒L我就敷衍地靠了靠他的胸膛以示回應。
他看出我的敷衍,逮著我一頓猛親,直到我求饒,他依舊不依不饒,直到我哭他反倒越發來勁。
他是這樣的,平日待我再溫柔不過,可有些時候就會暴露出原始野性。
甚至有幾次直接回到原形。
好在是縮小過後的原形,不然他就是另辟蹊徑成功為世界除掉惡果了。
……
“想什麼呢?又在胡思亂想?”
他一下又一下地用指縫梳理著我的頭發,輕聲如此問道。
兩年多前被他一言不合就轟了頂的小黑山底下原本有個小山洞,後來被他鑿大了,在裡麵做了個石床,鋪上草席獸皮,牆縫裡插上火把,就算是一個落腳處了。
他原本有心再多布置些,可我生怕被其他人看出端倪。
如果山洞簡陋些被彆人發現,他可以說喜歡在這邊午睡罷了,聽起來沒什麼可疑,他確實在與我相識之前就喜歡來這兒午睡。
可若做得太過,就很詭異了。
此刻我倆都在床上,他靠著身後的石壁,我靠在他懷裡。
他問我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我搖了搖頭。我那不是胡思亂想。
他沒再問這個,岔開話題,道:“你還沒答應跟我回麒麟族。”
“……祭司算出我的身份了嗎?”我小聲地問他。
搞不好整個麒麟族都知道了他們的族長發瘋搞了惡果。
“你什麼身份?”他明知故問道。
我欲言又止,抬眼瞪他,瞪到一半想起自己的卑微身份,頓時氣短,火速低頭縮回他懷裡。
他的身形實在是太魁梧結實了,若與他為敵必定滿懷恐懼,可若是得他守護的生靈則會充滿安全感。
他湊過來親親我的發頂,低聲道:“說你愛胡思亂想你還不承認。我起初什麼都沒問,祭司自己憋不住,跟我說我尋到的配偶極好極好,要我好好待你,彆把你弄沒了。”
我看是你瞎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