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條都快到頂了還怎麼UP啊!
轉念一想,相同的年齡差下,對方看自己估計就像自己在看四歲小孩子那樣吧,所以麵對她壓根不會往其他方麵想,做什麼都坦坦蕩蕩。
隻有她一個人小鹿亂撞快把自己給撞死了。
小林夕看看自己十六歲的身高體型,女生這個年紀基本就定型了,成年後也不會有太大差彆。臉上稚嫩的嬰兒肥都已經褪去,完全是青春靚麗的少女長相。
她這兩年已經儘力在喝長高高牛奶了,連排球部隊員喝得都沒她勤,怎麼到頭來在對方眼裡還是小孩子,不被放在心上。
小林夕歎息,壓下自己那些不可能會被接受的心思,“謝啦鬆田警官,聽說‘繭’遊戲失敗的隊伍還要增加特殊懲罰,園子叫我過去圍觀了。”
鬆田陣平不可置否地點點下巴,讓她去看。
特殊懲罰就是挑戰虛擬恐怖遊戲,正當小林夕和朋友們討論是什麼主題,民俗、喪屍還是末世,屏幕一亮,畫麵中的玩家們在……學校教室裡進行考試。
所有人:……
天啊,好恐怖!!
尤其是什麼都沒複習便被拉上考場,還要被考官教育“機會不會等你,人生需要時刻做好準備”的時候,同樣作為學生都要流下兩行感同身受的清淚,這是何等的教育意義!
小林夕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挨到弘樹身邊,低聲問:“這也是你想出來的創意嗎?”
弘樹承認道:“姐姐,我以前無法適應日本的教育,覺得它壓抑又痛苦,可當我從其中剝離,看到了無數的人仍舊隻能憑借這樣的教育改變命運,它對很多人來說是希望。”
“被許多人視為希望的教育,可一些家境優越的孩子卻毫不在意,”弘樹微笑著看向屏幕,“那麼失敗後從天堂落到底端,他們就會知道比起在社會中掙紮,學習根本不算什麼了。”
小林夕:哇,好腹黑,我喜歡!
弘樹看到她脖子上多出一條項鏈,“這是?”
“哦,這是我跟你說過的鬆田警官送的生日禮物,”小林夕情不自禁笑起來,“可他說這墜子長得很像我,你覺得像嗎?”
有些事情,哪怕是隔著年齡差都能心領神會的,弘樹盯著小太陽的卡通笑臉,一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潛台詞。
姐姐,他可能最想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
覺得笑著的小太陽像你,不就是等同於在說,他每次和你見麵時都感到很開心嗎?
弘樹欲言又止,觀察小林夕的神色,又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那位鬆田警官看上去還挺正直的,應該不會對姐姐抱有什麼想法吧?
而小林夕像天底下所有姐姐那樣和弟弟比了比身高,捏他小臉蛋看營養怎麼樣,“你這都快比我高了,以後和你說話得仰視。”
弘樹無奈道:“我才十二歲啊,姐姐。”
“就算二十二歲了我也是你姐姐哦!”小林夕很認真地強調。
乖巧低頭被揉腦袋的弘樹笑歎:“好。”
——
被弘樹評價為“正直”的鬆田陣平,並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麼平靜。
給小林夕扣上項鏈後,他就在琢磨一個問題,直到第二天去警局上班了還沒想通。
他的印象裡,小林夕還是個小孩子,至於多小在腦海裡是一個比較模糊的印象,大概是比他矮上幾十厘米,要彎下腰才能平視的程度?
所以昨晚給她戴項鏈的時候,鬆田陣平是打算俯身湊近一些能看清楚,沒想到隻是垂下肩膀微微低頭便湊得太近了。
女孩子烏黑柔順的發梢就在眼前甩呀甩,後頸肌膚白皙細膩透著一絲紅潤,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圓潤的耳朵輪廓小巧可愛,耳垂粉粉的……
鬆田陣平霎時大腦有些宕機,機械般完成了扣項鏈的動作,還莫名其妙被說好可怕。
他自己怎麼也想不通,小林夕怎麼好像在一眨眼的瞬間忽然長高了,一下子長到了他的眼前。
當他把這個困惑分享給伊達航時,後者反問,“也有兩年多了啊,鬆田你覺得十四歲的小林有多高?”
鬆田陣平比劃了一下,那高度也就到他大腿。
路過圍觀的佐藤美和子都看不下去了,無語道:“小夕當時是十四歲,不是四歲,現在十六歲的話長高不是很正常的麼,上次見我還幫她量身高,超過一米六五了哦。”
伊達航也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咬著牙簽抱臂點點頭:“沒錯,現在的孩子可是長得很快的。”
鬆田陣平心想,青春期的小鬼也太可怕了。
隨後他就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長身高的話,鞋碼會變嗎?”
說完自己也意識到答案是肯定的,眼眸一閃,報出一個碼數,“這個衣服尺碼,女生大概有多高?”
佐藤想了想,說了一個大致的數值。
那是鬆田陣平第一次陪小林逛百貨公司買衣服時瞄到的碼數,再一算他翻車買的那雙皮鞋的鞋碼,對上了。
鬆田陣平喃喃:“原來我也不算買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