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承誌聽過義兄之言,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習慣了,主要是西境之戰,給了我太多震撼,三王合圍,大破天諭大軍,著實打的痛快!”
“不要輕敵。”
祝青歌提醒道,“漠北鐵騎和天諭大軍,不同,他們可不像天諭大軍,敗了就會撤軍,漠北鐵騎隻會戰死,不會認輸。”
“我明白。”
韓承誌神色凝下,目光看著前方的漠北西路大軍,說道,“而且,這西路大軍是他們三路大軍中最強的一方,厲害的很!”
平原攔截漠北鐵騎,毫無疑問,是一件非常冒險的事情。
但是,這西路大軍,他們必須攔住,不惜代價!
幾乎同一時間,漠北拓拔大君等人率領的中路大軍同樣在快速北上,趁機攻向守衛空虛的大商都城。
商皇前往岐山祭天,毫無疑問是一件非常冒險的事情,不僅將自己置於險地,同樣,也將大商都城的守備減弱了不少。
大權旁置,著急收回皇權的大商帝王,不僅在用自己的性命做餌,某種程度來說,也是在用整個大商的國運做賭。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成王敗寇的時代,誰又會在乎尋常百姓的生死,真相殘酷,容不得半點天真。
平原上,漠北中路大軍前行至中途,西北方,鎮北軍的旗幟揚起,擋去了拓拔大君等人的前路。
“忠武王!”
拓拔大君勒馬,看著前方鎮北軍前的大商武王,冷笑道,“手下敗將,竟然還敢出現在本君麵前。”
“可不僅僅隻有本王。”
忠武王看了一眼遠處,淡淡道。
話聲方落,喊聲震天動地,東北方向,又一方旗幟揚起,浩浩蕩蕩的大軍,快速趕來。
“大商十一皇子。”
拓拔大君看到來人,神色不見任何波瀾,語氣冰冷地說道,“本君還以為是誰,不過也是手下敗將!”
“那,我們呢!”
就在這時,正北方,戰馬奔騰,隆隆之聲,響徹荒野。
大軍前方,羅驍勒馬,冷聲道,“拓拔大君,今日,你窮途末路了!”
“羅刹軍!”
拓拔大君看著眼前人帶領的軍隊,臉色沉下。
人的名樹的影,羅刹軍在羅刹王和布衣王手中打下的威名,早已傳遍了整個天下。
但是!
羅刹王和布衣王都已經戰死,羅刹軍也隻剩下殘部,昔日天下聞名的羅刹軍,還能有多少戰力呢?
“鎮北軍殘部,羅刹軍殘部,還有,十一皇子殘部,一群殘兵敗勇!”
漠北中路大軍前,拓拔大君神色冰冷地說道,“你們若老老實實地龜縮在城池中,本君可能還會覺得有些麻煩,不過,你們竟然敢在這平原上阻攔本君,當真愚不可及!”
“忠武王,擒賊先擒王!”
三路大軍前,羅驍騎馬來到忠武王身旁,看著前方的拓拔大君,語氣凝重地提醒道,“此戰,能不能吃掉這漠北中路大軍,關鍵,就在於王爺能否儘快拿下這拓拔大君!”
騎兵,最大的優勢就是機動性。
他們要打贏這中路大軍,或許不難,但是,要想將這中路大軍全部吃掉,就非常困難了。
騎兵想走,遠比步兵難阻攔的多。
所以,他們需要漠北的一次誤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