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兄才要更小心一些。”
文修儒提醒道,“法儒說,你和那澹台天女的命格互相克製,一旦相見,必亡其一,叫什麼來著?大師兄。”
“王不見王。”白忘語補充道。
“還有這種事?”
李子夜神色一驚,道,“難怪我一見她,就覺得哪裡不對勁,這樣說來,那女人也應該出現了相同的感覺,才會如此迫不及待地要殺我。”
“李兄,你準備怎麼做呢?”白忘語問道。
“當然是去謝謝天女的救命之恩。”李子夜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說道。
“什麼時候?”白忘語繼續問道。
“現在。”李子夜應道。
“李兄的身體能撐得住嗎?”文修儒擔心道。
“已無大礙,你們扶我,一起去會會那位天女。”李子夜說道。
白忘語聞言,點了點頭,起身上前相扶。
文修儒麵露無奈,也隻能上前,舍命陪君子。
不多時,遠處澹台鏡月的氈帳前,一位澹台族將士快步走來,恭敬行禮道,“天女,儒門的李子夜教習求見。”
“哦?”
帳內,澹台鏡月聞言,將手中的書卷放下,道,“有請!”
“是!”
帳外,澹台族將士領命,轉身離開。
沒過多久,李子夜在白忘語和文修儒的攙扶下走來,一同進入了帳內。
澹台鏡月抬頭,兩人目光頓時再次碰撞。
隻是,這一次,氣氛不再像第一次相見時那般凝重。
“天女!”
李子夜微微一笑,客氣行禮道,“我此來是要感謝天女的救命之恩,這次若非天女出手,我可能就沒命了。”
“李教習客氣。”
澹台鏡月立刻起身上前,扶過前者,神色溫和道,“李教習有傷在身,還請坐下說話。”
“多謝!”
李子夜謝了一句,旋即在兩人的攙扶下走到一旁的長桌前坐下。
兩邊,白忘語、文修儒分彆落座,不言不語,態度很明顯,今日的所有事情,都以李子夜為中心。
主要是勾心鬥角之事,非是他們所長。
“奉茶。”
對麵,澹台鏡月也坐下,開口道。
數息後,一位侍女端著茶水走了進來,分彆給四人奉上茶水。
“這是我派人刻意從中原帶來的茶,三位品嘗一下,可還滿意?”澹台鏡月平靜道。
李子夜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立刻品出,這就是李家產的茶。
漠北的人也喜歡喝茶嗎?
回去建議一下幼微姐,是時候狠狠宰一刀漠北的這些權貴了。
“天女,怎麼一路上都沒有看到澹台真將軍?出門了嗎?”李子夜放下茶杯後,直接問道。
兩邊,白忘語、文修儒聽到前者所言,差點沒將口中的茶噴了出來。
對麵,澹台鏡月眸中閃過危險的光芒,道,“我派澹台真外出辦點事,要過些時日才能回來。”
“真是可惜,我本想痊愈後,再找澹台真將軍切磋切磋,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李子夜一臉遺憾地說道。
“以後會有機會的。”澹台鏡月淡淡道。
“天女,澹台大君近來可好?”
李子夜看著眼前的女子,換話話題道,“這些年,家中長輩對於大君甚是掛念,臨行前,還讓我想辦法打聽大君的情況,有機會,儘可能見一麵。”
澹台鏡月聞言,眸子微微眯起,道,“父君臥病在床多年,實在不宜見客。”
雖然不知道這小子要做什麼,但是,定然不會有什麼好事。
這種陰謀的味道,她太熟悉了。
“是嗎,那真是遺憾,本來,家中長輩還有話讓我帶給大君。”李子夜輕歎道。
“我可以幫李教習轉述。”澹台鏡月平靜道。
“非是在下故意刁難,隻是,臨行時家中長輩刻意交代,那些話,讓我必須親口告訴大君。”李子夜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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