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一臉著急地說道。
“朱珠?”
李子夜神色越發迷茫,道,“不認識。”
說完,李子夜嘴角抽了抽,快要忍不住了。
一旁,白忘語見狀,立刻明白過來,默默地端過一碗湯藥,同時給身邊同樣被唬住的修儒使了一個眼神。
文修儒先是一怔,不過師兄弟間的默契,讓其很快心領神會,上前將李子夜扶了起來,按住了肩膀。
“要做什麼?”
李子夜還沒有反應過來,神色迷茫道。
“喝藥!治失憶的!”
白忘語說了一句,立刻上前按住了眼前少年的另一個肩膀,將手中的湯藥像是喂豬一般灌入前者的嘴裡。
“啊!”
那記憶深刻,苦到能給人留下心理創傷的湯藥灌入嘴裡,李子夜頓時大叫一聲,臉蛋扭成了一團。
“老白,你這個混蛋!”
好不容易將藥咽進肚子後,李子夜指著眼前小紅帽,漲紅著臉,氣的直哆嗦,道,“你,你想毒死我!”
“喲?這麼快就記起來了?看來,這個藥很管用,修儒,再去端一碗。”白忘語淡淡道。
“是!”
文修儒很是配合地應道。
“彆,老白,修儒,我錯了,我錯了!”
李子夜見狀,趕忙認錯道,“我沒有失憶,我剛才是嚇唬你們的。”
還喝?再喝他就真的被苦死了。
“夫君。”
眼前,朱珠大眼含淚,一副快要哭出來的神情,道,“你嚇到我了。”
“我這不是看氣氛太過沉重,想開個玩笑緩解下氣氛嗎。”
李子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旋即神色一怔,不對,等等。
朱珠?
李子夜目光看向眼前的女子,一臉難以置信之色地說道,“朱珠?你不是在李園嗎,完了,我肯定還沒睡醒。”
說完,李子夜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不是做夢?
“夫君當然不是做夢,半個月前,我察覺到夫君有危險,所以就日夜兼程地趕了過來。”
朱珠看著眼前少年,很是心疼地說道,“夫君,這才不到一個月,你已經連續受了兩次重傷,這裡太危險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回去?不行!”
李子夜聞言,趕忙搖頭道,“我的藥王還沒有找到呢,找不到藥王,兩年後,我怎麼跟那火麟兒打,朱珠你不懂,這些天才都是變態,我要是不努力,兩年之後,肯定被會那火麟兒打死的。”
“……”
朱珠著實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有的時候,她真懷疑,她這位夫君是真傻還是假傻。
“李家小子,李家小子醒了嗎?”
就在李子夜剛醒來還不到一刻鐘,話都沒來得及說幾句時,外麵,法儒便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看到裡麵床榻上坐著的少年,頓時像見到救星一般,臉上露出驚喜之色,道:
“正好,快跟我走,那群老家夥又找我開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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