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牧府。
李子夜一人挑上整個京牧府的高手。
眼見京牧府強者儘出,李子夜也不再藏招,一扇子斬斷四根鐵索,同時出手折斷了老者的手腕。
慘叫聲,如此刺耳。
四位使鐵索的高手穩住身影,立刻衝上前,欲要解老者之危。
“布衣王手下留情!”
戰局外,京牧從震驚中回過神,急聲喊道。
可惜,已經晚了。
四人衝上前的一刻,李子夜一掌將老者震飛,身影隨之掠出,殘影幻明滅間,四位京牧府的高手全都被拍飛出去。
五人砸在地上,不斷抽搐,一時間,竟是難以起身。
對於普通官兵,李子夜並不會太重的手,但是,對於武者,就沒有那麼好的心腸了。
沒有打死,已是手下留情。
京牧府外,圍觀的百姓們看著裡麵的景象,心神皆震驚不已。
“布衣王。”
戰局之外,京牧匆匆上前,恭敬行禮道,“下官見過布衣王,不知布衣王大駕光臨,多有得罪,還望布衣王恕罪。”
“恕罪?”
李子夜手中精鋼鐵扇搖了搖,神色淡漠道,“京牧大人有何罪?”
“下官。”
京牧忍不住抹了一下臉上的汗水,不知該怎麼回答。
“城外後土廟中的流民,是你下令驅逐的?”李子夜淡淡道。
京牧聞言,神色一怔,很快反應過來,說道,“回稟布衣王,那些流民集聚後土廟中,有暴亂之嫌,下官收到舉報,不得已,才將他們驅逐。”
“暴亂之嫌?”
李子夜眸子微微眯起,道,“可有證據?”
“這。”
京牧語氣一頓,猶豫了一下,說道,“布衣王明鑒,後土廟距離都城隻有不到四十裡,那些流民大量聚集,很容易被人利用,危及到都城的安危。”
“幾百,幾千流民,就能危及到都城的安危?京牧大人,你覺得都城的數萬禁軍都是擺設嗎?”
李子夜冷笑道,“本王可從未聽說,大商哪條律法不允許流民聚集,大人可否說給本王聽一聽?”
“布衣王恕罪。”
京牧強忍心中的驚慌,說道,“下官也是為了都城的百姓著想,畢竟,現在大商境內已爆發了數次流民暴亂,下官身為都城京牧,不敢疏忽。”
“京牧大人果然是愛民如子。”
李子夜神色冰冷道,“本王想知道,都城的百姓是大商子民,那些流民就不是了嗎,京牧大人,跟本王去見一見陛下吧,讓陛下也聽一聽京牧大人是怎麼維護都城治安的!”
“布衣王饒命!”
京牧神色一震,說道,“下官不敢了。”
京牧府外,圍觀的百姓們第一次看到京牧如此驚慌失措的模樣,皆是麵麵相覷,臉上儘是難以置信之色。
一向作威作福的京牧,竟是會怕成這個樣子。
“海青公大人到!”
這時,眾人後方,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
“海青公?”
府前,圍觀的百姓們聞言,心神都是一震,趕忙讓開。
府中,李子夜聽到外麵的動靜,冷冷一笑。
正主終於來了!
眾人矚目,海青公邁步走入了京牧府中,目光看了一眼周圍景象,神色頓時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