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先給你們安排一個山洞落腳。”
水鏡聽過眼前儒門弟子之言,心中無語,卻沒有表現出來,目光看向後方走來的陰月,開口道,“陰月,你帶兩位客人找個乾淨一些的地方休息。”
“是!”
陰月恭敬領命道。
“不用,不用。”
常昱聞言,趕忙說道,“我們再蓋一座冰屋就行。”
“常先生也會蓋這東西?”玄風詫異地問道。
“李教習留下的信中教了。”
常昱回答道,“李教習說,冰屋可供使用的壽命隻有兩個月左右,他留下的這座冰屋可能撐不到我們過來,若是毀掉,我和佛子可以再造一個。”
玄風、水鏡聽過前者之言,互視一眼,眸中異色閃過。
那小子,可真是安排的滴水不漏。
實在難以相信,那個一肚子算計的小子會被人抓了。
“陰月,你留下幫忙。”
短暫的驚訝後,水鏡回過神來,提醒道,“順便學習一下。”
“是。”
陰月領命,上前幫忙。
“冰屋之事,回來之後再說,水鏡、玄風,走了,去長生穀!”
這一刻,風雪儘頭,孤嶠身背昆吾劍走來,目光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兩位人族來客,平靜道,“佛子也一起吧,至於儒門的這位朋友,不太方便同行,便留在穀中等消息。”
“好。”
常昱明白自己的情況和一旁已是妖身的小禿驢不一樣,並未多說什麼,點頭應下。
“孤嶠,你的妖力?”
水鏡看著眼前人,神色微凝,問道。
“都恢複了。”
孤嶠應了一句,冷聲道,“多年沒有會過長生那個老家夥,正好趁此機會好好試一試那老家夥如今究竟強到何種程度。”
“阿彌陀佛,三位妖皇前輩,我們需不需要多帶點人。”
三藏看著眼前三位妖族皇者,不放心地提醒道,“長生妖皇手下畢竟還有那麼多高手。”
他可是吃過搖人搖少的苦頭,打架這種事,多帶點人總沒錯。
即便不上場,嚇嚇人也行。
“不必。”
孤嶠淡淡道,“長生穀中,除了長生妖皇和其座下的三尊妖皇,其他人都不值一提。”
“沒那麼多了。”
水鏡平靜道,“不久前長生穀那邊送來消息,青竹妖皇已死。”
“青竹死了?”
孤嶠聞言,麵露詫異之色,問道,“怎麼回事?”
“不清楚。”
水鏡搖頭應道,“不過,據我猜測,和那李家小子脫不了乾係。”
“如此更好。”
孤嶠眸中冷意閃過,說道,“本來我還有些忌憚那女人的毒,現在,無需擔心了。”
“王爺,該你落子了。”
就在孤嶠和水鏡等人準備攻打長生穀時。
長生穀內,冰屋中,李子夜、文親王坐在石桌前對弈,白子由冰雪雕刻,而黑子,則是由妖血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