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
花酆都邁步走到房間,微笑道,“我可是煙雨樓的副樓主,怎能被人發現了行蹤,這點職業操守,還是要有的。”
說完,花酆都朝著紅燭對麵的女子拱手行了一禮,恭敬道,“見過大小姐。”
“都是自家人,就不必多禮了。”
李幼薇看著房間前比女子還要秀氣的男子,笑道,“花酆都,許久不見,你似乎比從前更漂亮了。”
“這。”
花酆都聞言,麵露苦笑之色,無奈道,“大小姐怎麼也和小公子一樣,開始以貌取人了。”
“隨便說說而已,屋裡坐。”
李幼薇笑了笑,轉過話題,說道,“正好,我有幾句話要問你。”
“嗯。”
花酆都點頭,邁步走到屋中,在火盆前坐了下來。
“吃不?”
紅燭將果盤遞了過去,馬上又收了回來,自言自語道,“不吃算了。”
“……”
花酆都伸出的手,尷尬地懸在那裡,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紅衣現在怎麼樣了?”
李幼薇沒有理會打鬨的兩人,關心地問道。
“基本沒事了。”
花酆都收回手,回答道,“白娘娘給他的護心鱗救了他一命,如今正在煙雨樓靜養,休息個三五個月,應該能能痊愈。”
“小紅衣的事情,讓我又相信善有善報這句話了。”
一旁,紅燭感慨道,“當初,小子夜要是沒有用第二顆龍珠救白娘娘一命,紅衣可能就回不來了。”
“小弟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
李幼薇笑道,“不管怎麼說,紅衣沒事就好,葛老呢,他老人家還好吧?”
“不好不壞。”
花酆都如實應道,“葛老年紀太大了,這一次和書生交手,恐怕要折好幾年的壽元。”
李幼薇聽過前者的回答,心中一歎,說道,“我會讓人繼續尋找神藥,為葛老調養身子。”
“作用不大了。”
花酆都輕聲道,“這些年,能用的神藥,基本都用了,葛老能撐到今天,已算是上天保佑,對了,大小姐,我此次來,除了參加大小姐的婚禮,還有一事要辦。”
說到這裡,花酆都語氣一頓,認真道,“大小姐對前任太子少師張東鹿這個人,可有了解?”
“為何會有此問?”李幼薇不解地問道。
“紅衣從萬魔嶺帶回了一個石盒,葛老說,需要張祖的後人才能打開。”
花酆都簡單地解釋道,“而張東鹿,便是張祖的後人。”
“幼微,這還真的巧啊。”
一旁,紅燭詫異地說道,“張東鹿剛主動和咱們李家接觸,我們就要有求於他。”
花酆都聽到前者之言,不解地問道,“我們和張東鹿,好像沒什麼交情吧?”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李幼薇神色平靜地說道,“今日,我給了張大人一封請帖,明天,他若來,你便可以當場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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