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您這個眼疾應該是年輕時候,勞累過度所導致的。”
任以誠在替薛母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後,對於她的病症已經有了大概的了解。
“怎麼樣?能治嗎?”薛一驃急切的問道。
他從前不是沒想過要替薛母醫治雙眼,但是家裡實在太窮,溫飽都很勉強,就更不要說是請大夫了。
任以誠沉思了片刻,隨後點頭道:“應該沒問題。”
其實這話要是放在今天之前,他未必敢這麼輕易就說出口。
但是昨夜在他打通第一條經脈之後,連帶的蛻變**也有了稍許的進步。
以蛻變**的神奇,幫薛母修補一下眼部受損的經脈應該不成問題。
“真的沒問題?”薛一驃有些猶豫,他不太放心任以誠的醫術。
畢竟診斷是一回事,可治療起來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任以誠知他心中疑慮,笑道:“放心吧,就算治不好也不會比現在更嚴重的。”
薛母道:“驃兒,娘已經瞎了這麼多年了,現在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而已,你就不要太擔心了。”
“兄弟,那就麻煩你了。”薛一驃聞言,不再多說。
任以誠點了點頭,從針盒中取出銀針,紮在了薛母眼周的穴道上。
輕輕撚動的同時,他體內蛻變**的真氣也隨之緩緩地輸送了過去。
片刻後,任以誠收回了銀針。
“娘,感覺怎麼樣?”薛一驃一邊說著,一邊還伸手在薛母的眼前晃了晃。
薛母笑道:“傻孩子,哪有那麼快,不過現在確實舒服多了,眼睛不像之前那麼乾澀了。”
“小兄弟,沒看出來,你還真有兩下子。”包衝天眉頭一挑,有些詫異道。
“一般,一般。”
任以誠謙虛了一句,隨即將目光轉向了薛一驃,道:“薛兄弟,該你了。”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薛一驃也不嗦,直接將褲腿拉了上去。
從小到大,就因為這條瘸腿,他不知受到了多少欺負和嘲笑。
過了一會兒。
任以誠替薛一驃檢查過後,皺眉道:“你這個傷……”
他話還沒說完,薛母就搶著道:“這是驃兒小時候淘氣,不小心摔倒的。”
任以誠聞言,眼中陡然閃過一絲驚詫之色。
他發現薛母在說謊,薛一驃腿上的明明是刀傷,而且剛才薛母說話的時候,明顯變得有些緊張。
“這幫人的來曆怕是不簡單啊!”他暗自思忖道。
任以誠心念電轉,臉上卻是不動神色的繼續道:“你這個傷時間太久了,經脈已經全部壞死,憑我現在的功力暫時是無能為力了,除非……。
“除非什麼?”薛一驃急忙追問道。
任以誠道:“除非你能找到一門上乘的內功,依靠自身之力修複經脈。
亦或者等我功力再進一步時,再為你治療。”
薛一驃聳了聳肩,灑然笑道:“沒關係,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強。”
隻是他話雖如此,任以誠卻依舊從他眼底看到了一抹失望之色。
“該我了。”包衝天迫不及待的湊到了任以誠麵前。
孰料。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血魔手突然開口。
“小子,其他人你想幫誰我都無所謂,唯獨這個包衝天不行。”
“為什麼?”任以誠訝異道。
血魔手冷笑道:“我可懶得費心去提防一個輕功天下第一的飛賊。”
聞聽此言,任以誠衝著包衝天撇了撇嘴,雙手一攤,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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