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驃熱情的迎了上去,神情激動萬分,仿佛見到了親人一般。
任以誠道:“朋友有難,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了玉柳斜四人,譏笑道:“四大名劍如今隻下剩三個半,可這無恥的程度似乎是更勝以往啊!”
“該死的小雜種!”
孟寒江咬牙切齒的看著任以誠,眼中恨火叢生,腦海中再次回憶起了當日右臂被斷的恥辱。
玉柳斜、路凝香和燕飛高三人,則是眉頭緊皺的看著任以誠,心中忌憚非常。
他們本想借由七殺真經為餌,讓任以誠成為眾矢之的,但是後來的消息讓他們意識到,對方恐怕真的得到了七殺真經。
要不然,以對方當初在歸元寺時所展現出來的武功,如何能夠在那麼多高手的圍追堵截中,安然無恙,並且還大殺四方?
“任公子說的沒錯。”
葉夜心憤然接口道:“這‘風花雪月’四大名劍,根本就是四個男盜女娼的偽君子。”
當初在歸元寺時,她就是因為誤信了這四個人的人品,最後竟是險些被他們給玷汙了清白。
玉柳斜正色道:“這位姑娘,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再說了,你瞧瞧你這些朋友,一個殺手,一個飛賊,還有這個。”
說到這裡,他指了指任以誠,繼續道:“這位可是江湖上新晉的殺人狂魔。
近一個月以來,喪生在他手裡的人命足足有上百條,就算比起血魔手來,那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姑娘能跟這幫人湊到一起,想來也不是什麼善類。”
葉夜心聞言,不由氣結道:“你……你胡說,你這分明是顛倒黑白,混淆是非。”
“葉姑娘,稍安勿躁,不必跟這種人置氣。”
任以誠安撫了她一句,然後看向了玉柳斜,輕笑道:“你既然想要證據,那我就給你證據,我們的話不足為信,那相國千金的話應該不會有人懷疑了吧?”
說完,他轉頭朝著比武場外,叫喊道:“小豔姑娘,該你上場了。”
他話音還未落,眾人就見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從外邊漫步而來。
來人正是冷豔,她在眾人毒發之時本想去找她爹要解藥,但是走到半路卻被任以誠給攔了回來。
“各位,本大小姐可以證明葉姑娘所言非虛,這四大名劍雖然看似光明磊落,俠肝義膽,但實則個個都是道貌岸然的齷齪小人。”
讓她當眾揭發她爹可能有點困難,但是揭發四大名劍就完全不成問題了。
冷豔此言一出,在場的一眾中毒之人,看向四大名劍的眼神,立時就變得異樣起來。
同時,各種議論之聲,更是紛紛四起。
“各位江湖同道,請聽在下一言。”
玉柳斜道:“我們四大名劍雖然不敢以大俠自居,但在闖蕩江湖的這十餘年裡,也有著不差的名聲和信譽。
這一點,相信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沒錯,玉大俠說的有道理啊。”
聽到玉柳斜的話,眾人的念頭不禁再次動搖了起來。
玉柳斜見狀,繼續道:“依我看,這冷大小姐一定是被這幫惡賊給迷惑了,所以才會替他們說話。
再說了,各位就是不相信我們,難道還不相信少林方丈無畏大師嗎?”
“阿彌陀佛!”
無畏大師強忍腹中劇痛,掙紮著站起身來,肅然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所言句句屬實,下毒之人千真萬確就是那嶽懷仙。”
任以誠淡淡道:“出家人的確不打誑語,但你真的是出家人嗎?諸、葛、百、萬!”
乍然聞聽此言,眾人均是一頭霧水。
但唯獨無畏大師,此時雙目圓睜,神情駭然,猶如遭受雷擊。
“你……你到底是誰?”
“還記得這個東西嗎?”
任以誠嘴角微揚,忽地右臂一振,袍袖鼓蕩間,伴隨一道青芒閃爍,龍形劍赫然上手。
“龍形劍?你……你是七殺郎君!!!”
無畏大師看著任以誠,聲音中充滿了恐懼,眼神更是猙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