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叫日經的話,那他妹妹的名字裡就應該帶個月字。”
“嗯……有道理。”
。。。。。。。。。
這段山路並不算很長,眾人很快就來到了後山的深處。
放眼望去,周遭樹高林密,野草遍地,空山鳥語,儘顯清幽。
隻是,因為陽光照射不透的緣故,此處要比外麵顯得陰涼許多。
應明打量了一下四周,笑著說道:“你們看,這裡哪有什麼被厲鬼用鐵鏈拖拽過的痕跡?
所謂厲鬼之說,不過就是三人成虎的謠言罷了。”
一眾學生聞言,紛紛點頭,瞬間都放鬆了不少。
公孫真吩咐道:“既然沒有鬼,那大家都到處找一找,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眾人依言而行,四散開來。
隻可惜,任以誠當晚為了防止被蒙放看出痕跡,已經將這裡徹底清理了一遍。
再加上當時的那場大雨,他們注定了什麼也找不到。
與此同時。
常雨正裝著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朝著那個被掩藏起來的山洞逐漸靠近。
而這一切,全都被一直暗中留意著她的任以誠,給看在了眼裡。
“奇怪,怎麼少了一株?”
人群中,一個身形偏瘦的學生,突然皺著眉頭,走到了一處花叢前。
“宗邦,你發現什麼了?”包拯急忙問道。
其餘眾人見狀,也全都湊了過來。
宗邦指著花叢道:“這暮顏花的數量不對,比我上次來的時候少了一株。”
“靠!”任以誠聞言,不由心中暗罵。
他沒想到居然有人會注意到這個細節,連忙向蒙放看了過去,隻見對方的臉上果然浮現出了一抹異樣的神色。
包拯道:“會不會是被那天的大雨給衝走了?”
宗邦搖了搖頭,斬釘截鐵道:“不可能,這是被人拔走的。”
“哈哈哈……”
倫日經嘲諷道:“怎麼,難道你以為這花是展俊拔走的,準備給你賠禮道歉?
算了吧,我勸你還是不要白日做夢了。”
“你住口!”
倫日經話音剛落,一道略顯稚嫩的怒喝聲,突然在眾人的頭頂上方炸響開來。
“有鬼啊!”
眾人聞聲看去,登時悚然一驚。
隻見一個身材矮小的黑衣人,從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疾掠而下。
手中短棍一翻,倏然直取倫日經麵門。
“嗬嗬,終於沉不住氣了。”
任以誠身形一晃,移形換影,電閃而出,擋在倫日經身前的同時,右臂一揮,抬掌相迎。
“啪”的一聲悶響,來人的短棍,正中他掌心。
隨即,他手腕一翻,化掌為爪,反手抓向對方短棍。
來人見狀,短棍急抽的同時,身形亦順勢倒翻而出,但見他落地一瞬,足下輕點,旋即又反攻而上。
“哢!”
他人在半途,雙手突然猛地一拉,短棍瞬間變成齊眉長棍,帶著呼嘯風聲,掄砸而出。
來人身形如箭,丈許距離,眨眼即至。
但是任以誠卻隻腳步一撤,便讓過了這迅猛一棍。
來人見一招不中,瞬即變招,勁風掃蕩間,帶起重重棍影,向任以誠身前多處要穴,籠罩而去。
任以誠有心試他武功,是以並不著急出手拿人,隻以步法閃躲,就好似水中遊魚一般,肆意對方的攻勢之中穿梭往來。
對方的棍法雖是淩厲迅捷,但十幾招下來,卻是連他的衣角都觸碰不到。
眼見久攻不下,來人已心知自己不是對方敵手,當即虛晃一招,在逼退任以誠的同時,毅然返身而逃。
瞬息間,就已奔出數丈之外。
“好小子,夠果斷,隻可惜太天真了。”
任以誠心念電轉,足下真力激發,身形登時如一陣狂風,飆颯而出。
下一刻。
來人隻覺身旁勁風湧動,一道黑影從眼前疾掠而過。
緊接著,他就發現任以誠已笑眯眯的,攔在了他去路之前。
他大驚之下,正欲調轉方向,卻驚見任以誠已欺身而至,隻劍指一晃,自己便被封住了穴道。
公孫真怒斥道:“光天化日,黑衣蒙麵,展俊的事情定然和他有關,陸雲,把他給我抓起來。”
“等等。”
任以誠攔住了陸雲,然後伸手拉下了黑衣人的麵紗。
“嘶……!”
眾人此時俱是大吃一驚。
隻見這麵紗之下的,竟然是一張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的稚嫩麵孔。
“他……他怎麼是個孩子?”公孫真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
“小兄弟,你到底是什麼人?”包拯問道。
“我是展昭,展俊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