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楚楚和展昭內功已經初入門徑,任以誠便直接將衝擊第一個竅穴的法門傳授給了他們。
此時,兩人正盤膝而坐,各自凝神靜氣,運功衝穴。
至於包拯和常雨,他們兩人沒有任何武學基礎,經脈穴道這些內容隻能從頭學起。
好在他家裡有個大夫,學起來倒也方便。
差不多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展昭率先睜開了雙眼,眸中精光四溢,赫然正是內功大進的征兆。
“任大哥,這七殺真經果然厲害,我的內力至少比以前增加了一倍以上。”
任以誠聞言,若有所悟,看來這竅穴打通後,所增加的功力是因人而異的。
各人根基深淺,決定功力提升的高低。
又過了片刻。
楚楚周身忽然湧出了一股氣流,衣帶鼓蕩,長發飄揚,隨即也睜開了雙眼,臉上是掩蓋不住的欣喜之色。
“我成功了。”
她激動的看著任以誠,一雙如星辰般璀燦的美目眨呀眨地,顧盼生輝,動人不已。
從兩人突破的速度來看,展昭的資質和根基,顯然更在楚楚之上。
“七殺真經可以讓你們在短時間內功力大增,這是好處但也是壞處。
接下來的日子裡,你們需要好好磨合新增的內力,切不可貪功躁進。”
任以誠身負皇世經天寶典這等絕世神功,當初也用了兩個月的時間,方才徹底掌控了自身的功力。
“任大哥,我明白。”
“放心吧,我的大少爺。”
展昭和楚楚,一個師承號稱天下第一高手的相國寺住持,一個則是曾經大內第一高手的女兒。
這點淺顯的道理,他們自然不會不懂。
“內功教完了,接下來教你們武功,七殺郎君除了創出七殺真經之外,十八般兵器更是無一不精,你們想學什麼?”
任以誠看著四人問道。
楚楚道:“我學劍法。”
展昭道:“我學棍法。”
包拯思忖了一下,然後道:“我看我還是學點兒拳腳功夫好了。”
常雨聞言,不知想到了什麼,說道:“那我就跟楚楚一樣,學劍法好了。”
任以誠點了點頭,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分彆傳授了三人,十八般絕藝中的劍法和棍法。
至於包拯,任以誠將虎鶴雙形拳教給了對方。
這是他踏入武學門檻之後,學到的第一門武功,隻是自從他內功有成以後,便再也不曾用過。
如今,他將這門拳法改良了一番後,教給了包拯。
讓寶芝林的武學,可以在這方世界流傳下去,也算是沒辜負黃麒英當初的傳藝之恩。
。。。。。。。。。
夕陽西下。
回家的路上,任以誠和楚楚並肩而行。
展昭一邊走,一邊揮舞著手中的短棍,不斷比劃著剛剛學到的棍招。
“你看展昭這認真的樣子,分明就是個小武癡。”楚楚嫣然笑道。
任以誠眉角一揚,說道:“這不是很好嘛,我相信他的未來一定不可限量。”
“我感覺你簡直比他親大哥對他還好。”
“怎麼,你吃醋啊?”
“呸,你的臉皮怎麼比廬州城的城牆還厚?”
兩人正說笑間,展昭突然叫住了他們。
“你們快看,是包大娘。”
兩人順著展昭指的方向,正好看到包大娘走進了街對麵的一家綢緞莊。
三人好奇之下,便跟了過去。
剛到門口,就聽到包大娘略顯窘迫的聲音,從裡麵傳了出來。
“包拯要上京趕考,想跟你借點盤纏。”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咱們不是分家了嗎?”
綢緞莊內,一個其貌不揚的漢子嗤笑了一聲,盛氣淩人的說道。
在他身旁還站著一個長相尖酸刻薄的婦人,正一臉嫌棄的拿眼睛瞥愣著包大娘。
“可是,你始終是他堂兄啊。”
“那又如何?難道我還要照顧他一輩子不成?神經病。”
“我也不多借,隻要三十兩而已。”
“三十兩,還而已,我還沒錢打醬油呢。”
“那咱們就把話說開了,當初分家的時候,包拯年齡還小,我又是個女流之輩,家產都讓你分走了。
現在隻是想跟你借一點銀子,讓包拯上京趕考,也是光耀門楣的事情啊。”
“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好像我包海欺負你們孤兒寡母似的……”
門外。
聽到裡麵的對話後,楚楚和展昭俱是憤憤不平。
任以誠歎了口氣,低聲道:“看來早上的話,還是被包大娘給聽到了。”
展昭道:“任大哥,咱們得幫幫包大哥啊。”
任以誠拍著他的肩膀,道:“彆擔心,一切有我。”
楚楚忿然道:“還有這個包海,實在是太過分了,一定要想辦法教訓教訓他才行。”
任以誠冷笑道:“這個好辦,明天我就吩咐衙門裡的兄弟,好好關照關照他。”